有一天,我独自一人在巴罗附近的爱斯基摩人村落遗址上徘徊,希望能找到一块值得保存的文物作纪念,但转了半天一无所获,却突然从草丛里跑出一只老鼠来,它一看苗头不对,知道出来得不是时候,便仓皇逃窜。我很想看看这北极老鼠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便在后面紧追不舍。它跑了半天,找不到一个洞口可钻,我急中生智,摘下帽子把它扣住了。当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帽子里取出时,突然过来一个高个子的白人,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笑眯眯地问道:“你捉到了什么好东西?”
“是一只老鼠。”我说,接着补充了一句,“也许足一只田鼠。”
“不。”他蹲下来,看着那只老鼠,摇摇头说,“这是一只旅鼠。”
“真的?”我惊叫起来,“这就是北极旅鼠?除了颜色深一点之外,它看上去与我们家乡的田鼠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我仔细地端详着它那黑色的绒毛和尖尖的嘴巴,近乎自言自语地说。
“是的,这就是神秘莫测的北极旅鼠,人们研究了好几个世纪,却始终解不开它们的奥秘。”说着,他递给我一张名片,并自我介绍说,“我是丹尼斯,从纽约来的。”
丹尼斯-马洛拉斯先生是纽约动物协会的成员。
他坐到草地上,抓起那只旅鼠,很内行地让它张开了口,露出额尖利的牙齿:“它们虽然是哺乳动物,但在所有动物之中,甚至也包括昆虫在内,是繁殖能力最强的动物.也许只有细菌分裂才能和它们相媲美。它们一年能生七八胎,每胎可生12个幼崽。更加有趣的是,只需20多天,幼崽即可成熟,并且升始生育。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直直地望着我。
“意味着它们繁殖得很快呗。”我半开玩笑地回答说。
“繁殖得有多快呢?”他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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