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宁老师:
您好!
或许写一千字的检讨书对我来说并不会“难于上青天”。然而,当我提笔之际,心中却犹如悬着千斤重的石头,难以支撑。
昨天,正上科学课,我早已完成《课堂作业本》。可是,有道“雌花和雄花”的问题令我举棋不定。突然,我想到可以查书。不是说“书中自有黄金屋”吗?现在我就来掏掏“黄金”。可我翻来找去,并没有如愿以偿。问问何灿,她也是一脸茫然。后桌的王奕然正专心致志呢,我当然不好意思打扰她了。哎,我可不想在上交作业后得到一个鲜红的大叉叉。那么,谁又能指点迷津呢?潘老师?不行,不行。这样我就扫面子了,潘老师肯定会觉得我堂堂一个科学课代表,这问题都解决不了,太不称职了。这时,我突发奇想:给雷驰团的那几位成员“通信”。因雷驰是个智多星,翁禾泠也不赖,准能淘到办法,还可顺手牵羊聊点别的,于是,我马上开始行动:我先给他们暗示,再卷好纸条,飞扔出去,大功告成——“信”安全着落。它只是水笔写的,没有邮票,没有地址,更没有收、寄件人,更老土的是这封信还是用纸巾的。在电子信件泛滥的今天,这算得上是超级“草根版”的“鸿雁传书”了。
很快,有“音讯”了,可我还来不及展开飞过来的答案,便被雷驰和翁禾泠的大话吸引了。他们开口一个“摩乐乐”,闭口一个“丝尔特”,还异想天开地给我取了个“么么公主”的美名。我立刻发问:他们是谁?紧接着的回复是:你OUT了!同时还传来了雷驰他们近乎疯狂,却又极力掩饰的笑声。总之,我们绞尽脑汁、大话连篇地在纸上留了一大堆废话。
然而,这一切都逃不过您——宁老师的火眼金睛。我当时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都记不起自己有什么正事要做了。您的三令五申——上课要认真,全当耳边风了。第二天,就是今天。您找到雷驰和翁禾泠,耳语了一阵。我不知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徐畅,昨天科学课传纸条啊。”您终于朝我开腔了。原来是“秋后算账”!我立刻担心起来,心里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或许就是批评批评吧,我下次上课洗耳恭听便是了;或许会更严重,因为我一个三好学生居然……我的大脑像正在展开一场激烈的辩论赛。
结果,我得到了一份“嘉奖”——写一千字的检讨书。哎,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下够我受的了。世上没有后悔药,多说无益,怪只怪自己好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若是当时诚恳地问潘老师,就不会……怪只怪自己约束力太差、定力不够……
真对不起,宁老师,我一个好学生居然让您操心了。此刻的我,满怀着愧疚和懊悔。我不能因为自己学习成绩好,就夜郎自大,公鸡的尾巴——翘得高。
一篇“千字检讨书”并不能让所有人相信我的未来,但是请您相信,我不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我会牢记这刻骨铭心的教训。当您以后走近正在上课的教室的时候,您定能看见:我,正在认认真真地上课……
祝您
工作顺心,笑口常开
检讨人:您不再传纸条的学生
3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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