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过着别人设计好的生活,每天都在“忙”与“盲”中执著的抿住嘴角,不落眼泪。
——引子
不经意的参加了学生团,出乎意料之外的做上了报纸主编,怎么着都有平步青云一步登天的傲慢。瞅谁谁都没进化完全,仿佛只有我才是真正地球人类一般。新“官”上任三把火。同小兵小将们开会时,我嚷了几嗓子;“弟兄们,那个那个以后报纸要进行改革,同应试教育宣战。必要时加点酸的。”讲毕,台下响应者掌声如雷。
语文组老师可是不同意什么创新的。他们说:“你当自己是上帝,在考场上创造新人类?别出圈圈,外面可尽是陷阱。说不准跨一步就决定你在此殉葬。说白了,在考场上搞创新就是登上了开往太平间的专列。”下面的同学听得毛骨悚然。我忍不住蔑视的嗤之一笑。老师则极端挑衅的冲我横鼻子竖眼,似乎上辈子他给我找了半年长工,而我没有给他工钱。一般情况下在语文课上,我大摇大摆的游走“梦庄”,老师是总视而不见的。每每如此同桌就特仰慕的对我吼:你拽!你拽!样子越摆越酷,语文成绩却每况愈下。我终于有些吃不消了,像旧社会武装分子失去后台。
于是心情败坏到腐烂,行为离奇到荒诞。找了十万个借口来摆脱堕落后的坚持,却只在报纸指导老师面前口不遮掩,理直气壮的伪造了个辞职的理由。——团争名夺利,勾心斗角。老师不禁目瞪口呆,立马儿同意了辞职申请。我乐得屁颠颠颠的绕着半径为170m的操场跑了n+1圈。气喘吁吁的。后来我就哭了。鬼哭狼嚎。现在想想当时那模样肯定特傻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有失体面。
真的,我是稀里糊涂地进了理科班的。可刚分进文科班那会儿我是豪情壮志的,狂的不得了。暑假里抱了一大摞资料回家。弟弟亦是如此。老爸可能忧虑文科生书太多家里没地方放,就“拉拢”我改成理科。一番狂轰烂炸后,弟弟绷着脸誓死不屈,一个字也不往外蹦。老爸则摆出蛮横的姿态,表露出一些“就你俩儿个中有一特务,缴枪不杀”之意。我眼珠嘀溜好久,见场面上硝烟弥漫便埋头吃饭,嘴唇却咬出了血,眼泪叭嗒叭嗒就那么不由自主地往下掉。爸笑了,说还是大娃懂事,接着端起酒盅满了好几杯。弟只是带着哭腔爬在我背上低语了一句:哥,委屈你牺牲这一次吧。我想都没想狠狠推了他一把,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晚上,我静静躺在床上,很不争气的哭了。然后就放肆的笑。有“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想法。
假期前狠狠立了一番志,假期里狠狠地玩了一番。由于对理科特感冒,所以理化出奇的糟糕。着实努力拼了一阵子,无所功绩后便竖起白旗欣然投降了。
我是个喜欢安静的孩子。守着一窗暖暖的阳光,常常静静的发呆。任由目光空洞的投向有些蓝灰色的天空,而没有了或得或失的心情。有的只是脑海中挣扎的麻木和时间点滴过去的痕迹。
高一时便有很多老师不失风度的喜欢我的文字,后来慢慢再慢慢的就江郎才尽了。得了很多次奖,附带些大大小小的奖品。于是名气也曾风靡一时。父母对此是司空见惯的表态,不阻止也不鼓励。学理后我便信誓旦旦的封了笔,省得别人在见诸报刊时又反感的说那么一句:怎么又是寒畅?
我曾模仿过《白夜》中的生活:我目前最爱回忆和在一定时间去访问那些我曾经按自己的方式而感到幸福的地方,最喜欢依照往日那种不可追悔的节拍来建造自己的现在。
这种生活方式真的很累。
老师告诫我,你已形成恶性循环了。自傲与倔强让你一败涂地。我依旧苦涩的笑。稍稍腼腆了不少。
年终回家,和父母谈了彻夜的话。最后依偎在母亲的怀里睡着了,梦呓般的说:“那么多美丽的文字腐蚀了我的青春。我不服气呀。我要进复旦,我要进复旦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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