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雪
在这温暖的南国,有一场雪,实在罕见。
清早一出门就被眼前的雪景吓了一跳,昨晚躲在房间里复习了一晚,自然没注意到漆黑的天竟静悄悄地下了一场雪。操场上每一棵树上都缀满了雪花,校园中,大伙捧着雪球,欣喜地打雪仗。可怜了我们这些初三学子,一场月考,破坏了赏雪的心情。
在我的记忆中,温州好像只下过三场雪,包括这一次。
第一次是在我幼儿园时。那天早晨,被父亲从被窝中拉起,上了楼顶,眼前一片雪景,当时那股欣喜的心情至今还依稀记得。从没见过雪的我,看到挂在枯枝上的雪花,屋檐上的积雪层,欣喜不已。虽说那时的雪下得很小,微微弱弱的几缕雪花飘飘扬扬,可已令我心满意足了。
父亲拿来家中的铲子、脸盆,我迫不及待地盛了一大盆雪,父亲爱怜地看着我,不时地用他的大手暖着我的小手。回到家中,邀请邻家的小孩,用铲子在脸盆中“炒”雪,玩过家家的游戏,玩着玩着,雪渐渐融化了,我不由地大哭了一场。
之后是在小学期间。那天恰好考完了科学,雪纷纷扬扬地下着,大伙一考完,疯跑下楼玩雪。顿时,尖叫声、欢笑声引来正在上课的同学们极高的回头率。课桌里的尺子、量角器倾巢出动,大家都用工具在塑胶操场上抠雪,把雨伞撑开倒挂着盛雪,蹲在青石板台阶上挖雪,小手冻得通红,但却专注于手中的活,一刻也不敢松懈,把挖来的雪都积攒在大脸盆中。十几双通红的手精心地打造一件艺术品似的,渐渐地堆起了一座尖顶的雪山。我们把它抬进老师的办公室,接下来的几节课,我们特爱到办公室磨蹭,找点小事干干,顺手摸下自己的杰作。
而现在,初三的我只能是踏着雪花步入考场,压抑着心中的兴奋和欣喜,不断地告诉自己要静下心来考试。看着那些在操场上赏雪、玩雪的同学,不由地打心底流露出羡慕。没有了幼时的“大喜大悲”,也没有了小学时的“极度狂欢”,只有默默地走过,步入冰冷的考场。考场中安安静静,只有试卷翻动的声音,每个人脸上都写着褪不去的疲惫与无奈。窗外,低年级的同学们在雪地上欢快地玩耍,尽情地雀跃,热闹非凡,倍显温暖;而考场内,虽坐满了人,可却是如此地寂清阴冷。
篇二:雪
这是一个令我毕生难忘的冬天。
这个早上,天蒙蒙的亮,我还在睡梦中,突然,我的梦被一阵阵吵杂声给破坏了,我很好奇,努力地睁开眼睛,可我这贪玩的眼皮却在这个时候打起架来,过了一会儿,贪玩的眼皮终于“停战”了!我睁开眼睛,听到了令我睡意全无的内容:“下雪了!下雪了!哇,这些雪真漂亮!”我赶紧从床上跳起来,穿着单薄的睡衣走了出去。哇,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雪:一个个可爱的“雪精灵”从天而降,它们有的在快乐地嬉戏,有的在和朋友们说话,还有的在和养育它们的天空妈妈告别。一片片漂亮的雪花缓缓落地,像一个个美丽的音符,雪和雪花,组成了一支交响乐,听!这音符忽高忽低,忽轻忽重,节奏忽快忽慢,曲子时而优雅时而欢快,时而羞涩时而忧伤。整首交响乐就像一位美丽而神秘的姑娘,正在向我招手。
沉浸在幻想中的我被寒风给叫醒了,我回到房间,穿好厚厚的棉衣。当我走到外面的时候,我看到的景象与刚才的判若两地!白雪给大地妈妈披上了一件厚大的白棉衣,花儿不见了,小草也不见了,每一棵树都穿上了银装。
啊!真美呀!
我跑到雪地上,堆了一个漂亮的小雪人,它有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蛋,一个长萝卜鼻,一双可爱的绿豆眼,一张樱桃小嘴……我把围巾给脱下来,围在了小雪人的脖子上。瞧,她是多么的可爱!我不仅给她了这个漂亮的外表,还给她取了个可爱的名字:佳佳。堆完雪人佳佳后,我找了几个好朋友去我家玩,她们看到我的雪人佳佳,都称赞我做得好。我们跑到雪地上,玩起了打雪仗,过了一会儿,我们打累了,大家都躺在雪地上,啊!雪地真软呀,就像一张舒服的大床,供我们躺在上面休息,休息完后,我们给佳佳堆了几个好朋友,还建起了一座漂亮温馨的大房子,我们给大房子起名为:“温馨屋”。我钻进“温馨屋”,在里面堆了几张大床,我躺在上面,真舒服!接着,每个人从家里拿来了枕头和毛毯,放在自己的“床”上,我还给“温馨屋”开了一扇小天窗。大家玩得不亦乐乎。
正当我们玩得很开心的时候,太阳公公终于出来了,我们恋恋不舍地和佳佳,它的朋友们,“温馨屋”告别。
这个冬天,非常地美,美丽冬天的这场雪,更加地美丽,耀眼……
篇三:雪
我喜欢雪,或许是与之有缘吧,我生在大雪纷飞的日子,成都在那年下了罕见的大雪。
成都是暖国,雪可谓是相当少见的。这里太温暖了,雪花飘至半空便化成遗憾的泪珠。偶尔也会有雪花落到地上,却也以飞快的速度融化成泪汪汪的一潭,被清晨早起的人踩在脚下。龙泉山是相对幸运的,总有那么几天是一片洁白。但也只是那么薄薄的一层而已,用手轻轻扫几下,就可以看见下面冒着热气的土壤。
或许是物以稀为贵吧,冬天的龙泉山上总是相当热闹。汽车成群的拥到山上,人们近乎疯狂的挤到雪地上。一捧一捧的雪被抢走了,堆在车顶成为一个个雪娃娃,耀武扬威的顶着回到城里。雪娃娃是满脸堆笑的,但天一热,那笑脸就拉下来了,渐渐泪水长流了,最后在车顶上和着灰尘化为一片令人厌恶的脏水。
零九年的春节,天气暖和得异常,有一天竟难得的出起了太阳。我坐在洒满阳光的阳台上,开始想念雪了。
还记得第一次去北京是隆冬,狂风夹杂着大雪向刚刚踏上北国土地的我袭来。我就这样第一次见到了真正的雪。他们一点也不如南方的雪温柔,硬的如沙,冷到不留情,利到不留情,如小刀一般割着裸露的皮肤。站在高处,北京城是白茫茫的一片,竟再见不到其他什么颜色。现在回想起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北京会被多朝选定为首都。土地不如南方肥沃,气候不如南方宜人,但有这雪,着狂野的、粗暴的雪,它们有我们民族血液中不可缺少的部分。不畏寒冬,莽莽苍苍的布满整个天空,让人惊叹如此细小的身躯却有如此坚韧的抗拒寒风的力量。不贪恋温暖,在数日的阳光下依然留着自己的冰冷,一年一度以冰白装点着王都。高楼广厦在迷茫的白色中褪去繁华,千户万户换上一身素雅的洁白,这是何等的庄严!它们用自己冷却一个城市的狂热,文人政客们站在窗前凝望这飞雪,便从它们那里借来了一份冷静,借来一份与苦难对峙的决心。
真正的雪来自极寒,冰冻三尺是它们的母亲。它们是无依无靠的花朵,没有枝条支撑绿叶衬托,却开得比其他任何一朵花都自由、都潇洒。它们被寒风磨砺得更加绚烂。梅花香自苦寒来,但雪花来自更彻底的寒冷,它们没有香味,它们早已将最后的温度散在烈风中了。
坐在阳光里,心里却挂念的是茫茫北国的雪。它们洒在北京,洒在伦敦,洒在纽约,洒在人们的头顶,洒在一切寒冷笼罩的地方。再往远,西伯利亚、阿拉斯加、格陵兰,甚至是南极大陆,这些人类足迹屈指可数的地方,是它们更加洒脱的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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