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雪飘浮,似过江缕;覆丈于华,悠似汝心,望之无衷,其漫无修;缱绻霜然,落以孀然。问,何为白? 何为黑? 何为血? 何为泪? 何为正? 何为邪? 述,终是归落人心,而不复焉然
有人说,灯火珊阑最美,有人说,绿意盎然最美,也有人说,光秃一片最美;但,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银装素裹 最美。
2018年1月3号,“世界”终于迎来了第一场雪,四处白茫一片,看起来毫无生机。可,我喜欢这样的“世界”
雪儿们好像不喜欢灯火的照明,亦或是觉得太刺眼了,于是便和她的伙伴们说好把灯火全部灭了,让大部分人们哀怨不已。没有热闹的人群,也没有灯火的照明,失去了色彩的城市和农村,别有一番韵味。
雪,越下越大,淹没了大地,弄得人们寸步难行。可始作俑者好似不知道似的,仍然继续她们的路程,毫无规律的飘着,如同那四、五月份迎风而起的柳絮一样,向各自属意的地方飞去,落家,继而迎接新一代的生命。
清晨起床打开大门,看到的便是这样 一幅景象:院子的雪到了四岁孩童的膝盖,成片成片的,好似镀上了一层雪白的毛毯。在院子下班的柴禾堆上覆盖了一大片雪,形成了天然的小“雪山”,而小“雪山”后面成片的白杨树林都枝头上挂满了晶莹的雪,树枝边隐约可见几节溜冰,而令人惊奇的是它纤细的枝头竟然没有被压断,真是应了陈毅的那句千古名诗“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了。只可惜,被压的是白杨树,而不是那强劲有力青松;但白杨树的坚强第一次让我认同了《白杨礼赞》这篇课文。
而在白杨树林周围的竹子可就没有这么坚强了,棵棵都被雪儿们压断了,虽如此,但还是美得不可思议。被压弯的枝头和另一边的枝头相互对应,整条看上去好似电视剧或电影中的天然雪洞,而整体看上去并不这么美观了,好似人工搭建的蔬菜。这样的美景,我想若有喜雪的诗人和画家看到如此景色,怕是又要吟诗作画了吧!
看着漫天飞舞的鹅毛大雪,不免让我想起了关汉卿的《窦娥冤》
窦娥,一个可怜的女子,自幼便失去母亲,新婚不久后,丈夫又相继死去,两代孀居,和婆婆蔡婆相依为命,后张驴儿为霸占窦娥,便用蔡婆给他的蔡父钱为凭,讹诈蔡婆害死他父亲,后又贿赂县令桃兀,对蔡婆横施酷刑,而窦娥恐婆婆受刑不过,只得含冤屈招致死。曾在死前立下誓言:血溅素练,三伏时节,瑞雪纷飞,楚州地面,干旱三年。那一天,白雪下了三尺之深,可却无人为其申冤。
雪,犹如人心,有时是黑的,有时是白的,终是不过那一刹那,遂即黑暗,既黑既白,让人无法看透,更不用说这世道人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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