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的阳光流淌过整个明媚的。
我和安婉在天桥上。阳光微微有些刺眼,人行天桥下,滚滚车流宛如一条蜿蜒的长龙,天桥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安婉对着阳光,说着一个又一个刻苦铭心的故事。那些纯白华丽的流年,在我的记忆里,越发地明亮。
温暖柔和的光芒在落地窗上跳跃着,清静的空间里弥漫着咖啡的香气。安婉递给我一杯咖啡,那是她最的蓝山。
安婉的眼神柔和而悲伤,她好看的睫毛垂落下来,遮住了眼瞳。安婉手中的咖啡散发出袅袅香气,她的目光停留在咖啡勺上,眼角溢出一道瀑布。安婉的长发随风飘荡,亦真亦幻。她抬起眼眸,对着我。那是很短暂的对视,很快,安婉把头深深埋进手臂里,她手上的CARTIER手表渐渐滑落下来。“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咖啡吗?”安婉抬起头,她的脸上洋溢着悲伤的。“你还记得你曾问我的去哪了吗?”我点点头,那时候的安婉,并没有回答我。
安婉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的手拾起咖啡勺,在咖啡上缓缓地旋转、搅拌。咖啡和焦糖渐渐融为一体,这时候的咖啡,轻微地变换了颜色。安婉放下咖啡,把整个落地窗打开,阳光透过树荫刺进我的眼瞳,好难受。
安婉祥和地端坐在椅子上,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她悠悠地张开嘴唇:“我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因为工作繁忙,让我寄住在家。于是我一直住在乡下。那是个很孤僻的小村落,什么东西也没有。”安婉的脸上渐渐透露出的讯号,“有一年,爸爸妈妈突然带了一个男孩出现在我的面前。她们说,那是我的哥哥。我很爱我的哥哥,尽管我以前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哥哥送给我一包东西,他说,那叫‘咖啡’。咖啡真的很好喝,有一点苦苦的。可是咖啡很快就喝完了,我对哥哥说,我还想要。第二天,哥哥坐上村里一个出门做生意的人的车,去给我买咖啡。”安婉说着,发出猫一样细细的哭声。“后来,有人告诉我,哥哥死了,是为了给我买咖啡而死的……”安婉哭了,哭得很彻底,哭得响彻天地。
这个夏天,我的记忆里都是安婉的哭声。曾经的流年,已是曾经,追悔,会不会太晚?
以此祭奠那个夏天,祭奠我失去的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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