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友谊褪了色】
友谊的分量真的很重要吗?分数和友谊之间究竟哪个重要?这是我已经思索好久的一个问题,每次都不知所措,友谊?分数?《我的我的友谊褪了色》这本书给了我最终的答案。
这一个故事讲述了:“一个优秀的六年级女学生江冰蟾在期中考试中严重失误,只拿到了班级第4名,更令她气愤的是她的死对头凌扬波拿到了第一!其实这个死对头在4年级前还是江冰蟾的“死党”,但是她们纯真的友谊却被班主任袁老师给破坏了,自从这个老师接管了她的那个班以后,就叫学生们学会竞争,就这样,她们俩从朋友走向了对手,成绩好象就是他们的唯一,快到结尾,凌扬波仍然有许多朋友,而江冰蟾却在班上孤零零的,连班里的秘密也丝毫不知,直到最后,她才明白了,友谊的重要,可是已经晚了……”
读完了这本书,我明白了那个问题的答案,同时也感受到了分数只能代表你的知识,而只有朋友,才能使童年有一种美好的回忆。友谊是人一生最宝贵的东西,失去了友谊,就等于失去了自己的最大乐趣,朋友的作用甚至连父母也替代不了。我想说的是,将来我们长大以后,如果才发现自己没有朋友,那后悔也来不及了。
友谊似乎是人一生中,最完美的一个句号……
生活中也有类似这样的例子,比如:和朋友在一起是可以分享到好多笑话,野炊叫上朋友便增添了好多快乐,可以和朋友换书看,这就节省了很多买书钱。
【篇二:竞选】
“老师,同学们,你们好!我是刘拟舟……”第三节课上课之前,我不断地默背着参加三好学生竞赛的演讲稿。我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我想:到底是参加还是不参加呢?竞赛前我还在犹豫不决。
上课铃声响起来了。今天的铃声给我的感觉并不是悠扬,而是紧迫——毕竟我还没有做出决定是参加还是不参加。
眼保健操做完之后,比赛就开始了!
黎老师用洪亮的声音对大家说:“请参加竞选三好学生的同学起立!”顿时,我的心里十分矛盾:我希望先竞选三好学生,因为我想知道我的对手是强,还是弱;我又不希望先竞选三好学生,因为我还没有想好到底是参加还是不参加。
“嚯”的一声,参加竞选的的同学们站了起来。我把头转了过去,看看有哪些人参加竞选。我轻声念道:“呀,郑琳琅;啊,袁浩;哇噻,陈帅科……”我仔细想了想:高手怎么那么多?如果我参加了,那么就是必死无疑!我觉得向我这样的“中手”,还是不参加为好!于是,我变成了缩头乌龟。
第一个上讲台演讲的是郑琳琅。郑琳琅说,她带过差生,也带过优生,所以工作能力比其他小班长强。还说自己虽然胖了一些,但还算健康……听了她的演讲之后,我个人认为有一些跑题,因为我觉得在竞选三好学生时不应该说自己的工作情况吧!
第二个上讲台的是陈帅科。他具体地阐述了自己能当选的理由之后,还加上了一个用来勉励自己的“加油”,说的道还不错!
接下来是袁浩。袁浩的演讲最大的特点就是语言幽默风趣,一开始就说了一个“女士们,先生们”。
之后,是王叶,郭浩博,代佩东等同学。
等所有同学都演讲了过后,就开始投票。结果出来啦:票数最多的是舒玉儒,有五十二票;接着是李汶月,有四十七票;其次是陈帅科,有四十三票……
竞选完三好学生后就开始竞选优秀学生干部了。第一个上场的是彭雪。她好像有一点紧张,因为她说的不太流畅。接着,是我的小班长徐志勇。再后来,是我的同桌——曾梓轩。他说地虽然不太流畅,但是他说的内容还是不错。他一连用了好几个“多了点……”和“少了点……”,用到了作文里排比的方法。
比赛接着进行。
当所有选手演讲完后,就开始投票。
优秀学生干部的投票结果是这样的:排第一的是赵莺洁,有五十票;接着是唐紫维,有四十三票;其次是谢雨珂……
我没有参加三好学生竞选真的好可惜!俗话说得好:“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我有当元帅的愿望,只不过是软弱大于愿望罢了!如果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参加三好学生的竞争!
【篇三:写进故乡里的童年】
离开故乡,该是多年前的事了吧?很多年了,我在茫茫的人生路上默默行着,可回首过去,却总感觉春也没春过,秋也没秋过,童年的真纯失却了,只换得数年的清冷。对着眼前那盏保存了多年曾记载童年气息的豆油灯,抚慰着日渐清癯的面颊和额边粗乱的鬓发,几根断发带着抓不住的温柔悄然陨落。
总在童年吧?有些恍惚于那份朦胧的久远了。还记得那口盛满了乡愁的古井,大块青石叠砌成圆环形的井栏,一身苔痕,幽古而黯淡的色调,井里藏了什么?是停驻了长年岁月中风霜雨雪的模样还是存贮了世间沧桑而现的一井叮当?那自井壁深苔聚集的水珠,滴的那么安详,像是年迈而满脸寿斑的祖母独坐于春风柔软的古宅里光滑的青石坎上沐着满院的暖阳脸上的表情。每逢明月交替的朔望,我常于梦境中见自己在袅袅炊烟中担两只水桶而过井湄,醒来时只发现湿了枕席。
抬头看看吧,那轮白着脸的——月。
我不是李白,未曾吟过“儿时不识月,呼作百玉盘”,只是爱月,即便只是清幽如水的月光。你该听过摇起一野月华,传自木楼檐角的风铃声罢?古宅的木楼曾当着街心,在古韵弥长的江南村落,即便是起自石基上的木楼,也是有气派的华居了,那幽古劲儿,似曾在幼时习诵的唐诗版画上见过。据说古屋是曾祖父在日建造的,我出生时,曾祖父已长眠在三里外山野中了。木楼檐下有大扇撑起的窗,父亲就常在此望月独酌,父亲登梯而上的喘息溢满了这满楼的清冷,那清冷穿透着数年的风月,一直定格在我记忆的帷幕上,兴许是那月色与流逝的时光同属一种流离的变体而相容于记忆中,不然,分属于不同的时代遥隔了千百年的文人墨客们何以竞相吟咏明月呢?
明月以温柔的静静流淌的月光携着夜空濯洗我早熟的忧伤,而故乡并不是忧伤之所,村野近郊的秋浦河便常以四季的流淌映照我欢乐的容颜。河边是常有木竹制的码头,窄窄的升向浅水滩变成捣衣之地,每每随母亲去河边,便可见金阳像万千点水的蜻蜓逐舞在清脆的棒杵声中,杵声远落,撞起若干年后心灵空悠的回响:母亲,你带笑的影子摇荡于波上,那明媚的荡漾一如你手把着摇床所唱的儿歌,多少年后,我耳际还盘旋着那波流于岁月之上的捣衣声,唯我深知那声音其实传自你最母性的手掌。
我愿回乡,归入江南童年里古老的沧寒,即便不去触碰父亲存了多年的酒盏,也好独闭柴门听一夜雨打窗扉,中宵梦回时也能见一豆焰明浮于半壁,母亲曾在灯下为我缝制的虎头鞋,游子一吟,于是,秋寒远去,徒留低吟。
童年,故乡的童年!岂能是一痕苔迹就能将你掩盖于乡野的古井里的?那每一严霜剥落的墙砖,每一悬于木楼上的风铃,全浮现于我的额上。
童年,月色有如鸟翼,我从浮影中想起童年的记忆,一些年月里的沧桑幻化成浮屿呈现了出来,一川流水东逝,我的思恋缓缓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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