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金黄色的维也纳大厅中,站着一位中年男子指挥着交响乐,却完全没有听到全场的喝彩声,直到一个女歌手牵着他的手面向听众时,他才突然看见全场起立,听众挥舞着帽子,向他鼓掌致敬,这个男子叫贝多芬。
《生命交响曲》的CD缓缓插入,慢慢响起,我闭上眼睛,聆听着这场盛大的音乐会,被灌注了生命颜色的音符,一串串涌入我的耳中,像激流,不屑于巉岩的阻挡。飞涌而上,碰撞在岩石上,粉身碎骨,激起的水花儿被阳光映成了金黄色,眼睛习惯了刚才的黑暗而惊讶于生命的美丽,钢琴特有的柔和音调中渗出被压抑的某种力量,水花也渐渐回归了平静,静静流淌。大提琴沉闷的音调也陆续掺杂,刚才眼前的金黄色渐渐黯淡下来。激流屈服了,变得静谧,变得温顺?不,这不是激流的生命!小提琴尖锐冲破了大提琴的沉闷,激流的前方出现了悬崖,鼓点敲了起来。咚,激流的的心开始沸腾。咚,激流开始蓄势。咚,激流已经迫不及待。咚,音乐声戛然而止。这是?还没等回过来神来。长号那奋进的声音一下子涌出,鼓声也急促了起来,激流狂奔,似乱马,从悬崖一端飞泻而下。不免让人想起李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水花儿再次被激起,更高,更远,颜色变成了火红。我睁开眼,白色灯光刺眼。音乐声就停在激流飞流的时刻,留下了无限回味。
贝多芬的“我要扼住生命的咽喉”在我的耳朵中久久萦绕,我不免感慨生命是一首歌,一首悲壮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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