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又是一个收获的季节,我来到了家村老家。田里,那金灿灿麦子此起彼浮,就像大海上的波浪,一波三折。火红的荞麦在微风中跳着欢快而轻盈的舞蹈。那一个个硕大的玉米正站在玉米杆上极目远望,等待着农民伯伯的收割呢。
那天,我睁着一双朦胧的睡眼,跟着爸爸妈妈还有大爸大妈来到了玉米地旁边。妈妈对我说:“今天,有一个艰巨的任务——掰包米!”话音刚落,我便立马来了精神,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吃惊的表情中流露出一丝兴奋,我想:掰包米这种事我从来都没干过,一定比抓蚂蚱然后烤它的大腿吃更有意思吧。
我十分顽皮地说:“遵命妈妈长官。请您给我半个时,我绝对搞定半片地!”爸爸说:“你连怎掰都不知道,就那么有信心?”,“哼,不就是掰个包米吗?有啥难的!”说罢,便开始了我的行动。我三下五除二便折下了一个玉米,我像对待敌人一样,使劲将它的皮扯了下来,然后重重地摔到地上。这顶多也就用了十五秒,照这样计算,别说半片地,就是一片地也绰绰有余。
我兴奋地举着那个剥好的玉米叫道:“看,这是我剥的,怎么样,技术还不错吧!”正当我沾沾自喜时,妈妈却说:“你掰得不对,应该把玉米穗掰下来,将它的”外套“留在玉米杆上。”我转过身去,对着那些玉米轻蔑地说:“我就不信,你这小玉米有多难对付。”说完,我便又埋头苦干起来了。中国教育文摘‰ 也许是玉米生气了,当我把它掰下来时,却带下来了两片外套。于是,我便看大妈是怎么掰的,希望能学点儿技术。
只见大妈先把“外套“从玉米的身上一层一层地脱掉,然后一只手抓住玉米棒,再用力一掰,玉米便听话的掉了下来,我也学着做了几次,慢慢也撑握了窍门。 一个早上过去了,虽然我才掰了七穗包米,可双手却已是生疼生疼的了。可是,再看看大爸他们那双粗糙的、长年与农活打交道的手,似乎忘怯了什么是疼了。
回家后,我吃着那一穗穗黄澄澄玉米,似乎比平日里吃到的肯德基快餐更加香甜,因为,这里不但有农民伯伯的汗水,更有着我那一份微不足道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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