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外婆总是在过年前说一句话:小孩子望过年,大人们望种田。对于我来说,儿时的春节都是一些萦绕在舌尖的记忆。年,对孩子来说,无疑是美味的。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作文舌尖上的中国年味的内容,欢迎大家查看。
篇一:
小时候,外婆总是在过年前说一句话:小孩子望过年,大人们望种田。对于我来说,儿时的春节都是一些萦绕在舌尖的记忆。年,对孩子来说,无疑是美味的。
从腊月二十三开始,我们的小嘴就不曾闲过。“二十三,祭灶官”。这天,用米粉做的送灶粑粑,香气会驱走整个冬日的寒意。
“二十五,磨豆腐”。这天不但可以喝到香甜可口的豆浆,母亲还会抽空在煮豆浆时捞几张豆腐皮出来,晚饭时和小葱芝麻一拌,最下饭不过了。
再后来的这两天,好吃的会更多。首先,外公会去杀年猪的人家割肉,遇到亲戚家杀猪,我还可以跟着蹭顿“杀猪饭”吃,这样的宴席,主人家是不会吝惜猪肉的,上桌的菜都是大盘大碗,极其解馋。如果没有吃过瘾也没关系,母亲正在家里杀鸡呢!每当此时,母亲会将鸡杂用大酱炒了再和泡好的黄豆一起煨制,鸡杂黄豆甭提有多香!
腊月二十八,家家户户都会飘出炸圆子的香味。往日到处玩闹的孩子,这天都一下不见了踪影,他们都在自家的锅台旁围着呢,第一锅圆子都要炸得透透的,锅台旁的小馋猫都等着吃呢!这天,外婆怕我油炸的东西吃多了伤了脾胃,会在锅塘里事先放两个红薯,就着柴火烤熟,这样的烤红薯最解油腻。
炸圆子的香味还在嘴角边萦绕时,转眼就到了年三十。除夕夜的年饭,吃的那就更多了。当然,这桌年夜饭,也有不给动筷子的,那时的条件不是很好,有些食材只有过年时才会准备,像“年鱼”和“鸭胗”。这些菜烧好后,平时是不端出来的。即使年夜饭时,它们的出场也只是为了做做样子。外婆说,这样的菜是拿来招呼客人的。记得那年,母亲带我和弟弟去亲戚家拜年,吃饭时,六岁的弟弟看着眼前的咸鸭胗口水直流,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伸筷子夹了几次,在回家的路上,母亲狠狠的批评了弟弟。后来,长大了才知道其中缘由。
大年初一,孩子们都有一个固定的节目——拜年。我们会早早起床,穿上新衣服,挨家挨户的拜年。拜年会得到一些好吃的,几颗糖、一把瓜子都会让我们心满意足。一上午跑下来,我们总是会嫌衣服口袋小。于是正月里,我们会有吃不完的零食,那些好看的糖纸都会被夹在书本里珍藏着。
元宵节那香糯的汤圆下了肚后,年味就慢慢淡了起来。外婆会笑着对我们说:“小舌头也要休息咯!”以后的日子里,我们会经常咂摸着小嘴,回味那舌尖上萦绕的浓浓年味。每每想起,依然香甜依旧。
篇二:
昨晚看《舌尖上的中国》之饺子和年糕篇,看到爷爷奶奶们在为春节儿孙团聚手工准备年货时,不由想起小时候,每到春节前,妈妈为全家人准备花生糖、炒米糖、芝麻糖、肉圆、藕圆、蛋饺、糖醋鱼、萝卜丝的情景。
小时候住大平房,还算宽敞的厨房里有两种炉子,一种蜂窝煤炉,平常生活使用;另一种灶台,平时都是冷的,只有过年前才会点燃。那时候妈妈总会提前很多天准备各种材料,虽然家庭不算富裕,但妈妈对食材还是相当挑剔的,这一习惯一直持续到今天。偶尔到我家来烧饭,就会对我们买的各种调料和原料,鄙视一番。扯远了。。。
然后妈妈会选择一个完整的休息日,从一大早开始忙起,赶着当天把一个品类全部完成。灶台的火通常吃完午饭后点燃,为了第一时间吃到新出炉的各种稀奇货(因为只有过年才能吃到,小时候觉得很稀奇),放了假闲得慌的我,自告奋勇的去帮忙烧柴火。点火当然不用我,因为技术含量太高,我只要保证燃起来的火焰不灭,再根据妈妈的要求偶尔加柴减柴控制火量就可以了。看着熊熊的柴火,和星星点点纷纷往烟囱里挤的小火星,听着柴火被烧得啪啪作响,脑子里浮现着即将出炉的美食,尽管小脸被烤的通红,也心甘情愿。
第一天通常先做春节零食——糖果子,可以赶在年前送些给长辈朋友,也让贪吃的小家伙们提前饱饱口福。熬糖稀是制作糖果子的第一步,,先把大量糖和水融合,然后用大火烧开,后改小火慢慢熬,熬到糖稀淡黄有一定粘度时,加入事先准备好的花生米或是炒米、芝麻一类,搅拌均匀收收干,整体捞起来,稍稍冷却后,放在大桌子上擀平、切条、切片,等到完全冷却后,就变成香脆可口的花生糖、炒米糖或是芝麻糖了,不过一次只能成一种哦,做几种就要几次以上完整的过程。
猴急的我,常常等不及每锅糖果子完全冷却就要下手,忙着把微热柔软还有点粘牙的甜点往嘴里塞。就这样一锅一锅一种一种品尝下来,肚子彻底饱了,晚饭也不用吃了,然后借口困了,就提前撤退了。至于妈妈后来搞到几点才收工,我也不太清楚了。反正第二天通常还会看到一种叫百脆的零食,应该是在薄薄的一段一段的面外面撒上芝麻再油炸而形成的。有甜味有咸味,相当酥脆。
还有一种好吃的糖果子是花生酥,这个应该算是糖果子中的战斗机,我认为是最好吃的一种。不过自己家没法做,除了上面的步骤外,还需要捶打这一过程,这通常由两个壮汉完成,他们抡着手中的大木槌此起彼伏的捶打那些熬好的花生米糖稀混合物,严寒的冬天,虽然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圆领衫,头上仍然兹兹冒着热气。在“咚咚”的捶打中,暗红色的花生糖逐渐变成白色,糖稀完全丧失了本色,壮汉们把它捞起来,擀平切条切片冷却,它就由原先香脆的花生糖,变成酥脆的花生酥了。
再一天起锅就轮到春节菜肴了。这些用大锅油炒(炸)过的食物,可以储存很长时间,这样春节那几天,既可以保证顿顿丰盛,也不用那么忙着准备了。炒萝卜丝是唯一需要提前准备的蔬菜,用油炒过的干萝卜丝,到吃的时候拿出来,加上黑木耳,糖醋麻油一拌,酸酸甜甜的很是爽口。肉圆藕圆糖醋鱼这些,炸完还只能算半成品,到吃的时候需要简单再加工才能出类拔萃,所以做这些食物时,我是基本都要溜出去玩了。有时候炸肉圆时,被香味吸引过来,缠着妈妈炸几个全熟的吃,就很满足了。
蛋饺制作是用不上大灶的,用小炉子小火煎就可以了。蛋皮通常是买现成的,肉馅妈妈自己调,有时候忙不过来,就叫我来帮忙看炉子,给蛋饺翻身,这些工作也会换来几个成品蛋饺的奖励。
篇三:
有人说,年味是噼噼啪啪的鞭炮声,是天空五彩滨纷的烟花,也有人说年味是车站码头拥挤的嘈杂声,是游子匆匆赶路的脚步声,还有人说年味是长辈对晚辈宠爱的钱压钱……,我在看来,年味还是凝结在人们舌尖上的美味佳肴。无论是大年三十的团圆,还是以后的走亲访友,都离不开一个“吃”字,过年是一场场饭局的大串联。
记得小时候,家里条件差,平时省吃俭用,一年下来,难得吃会儿肉,但到了春节,父母总要张罗一桌像样的菜犒劳全家,鸡鸭鱼肉,还算丰盛。但那时,毕竟家里穷,这桌菜是不能全吃完的,得留下相当一部分用作招待从即将来访的亲朋好友。譬如那条身兼“年年有余”祈望的“年鱼”是不能动的,那时期“年鱼”又称作“看鱼”,顾名思义只看不动,若有不懂此规矩的小孩冷不防挖下一块,主人便将“看鱼”翻个面,第二天端上桌来,客人看到的还是一条整鱼。这是吃的技巧问题,也是一个时代喜庆时期里包含的酸涩和无奈。
现今条件好了,大鱼大肉已成了人们桌上的家常菜,舌尖上的味蕾也开始刁钻了,时不时要换口味,先前过年时用的有些菜便从餐桌上消失了,“高梁肉”就是其中之一,一小块肥肉,外面粘上面粉,放在油里炸过,黄灿灿,香喷喷的,一口下去,滋滋冒油,但如今桌上已基本看不到了,人们已将它抛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种精致的菜肴,基本上跟饭店同步而不是以往的“家常便饭”了,甚至还有鲍鱼龙虾之类的,颇有“高大上”的气势。
时下的饭局真有点让人应接不暇,不仅亲戚之间要设饭局,朋友同学也要设饭局,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也要设饭局,同事之间也少不了设饭局。问题是每个人只有一张嘴,不能分身,顾此失彼的事经常发生,于是,一家人分队赶赴饭局,派代表出席宴会已成常事。有时,为了应付扎堆的饭局,有人不得不赶场子,同是一餐饭,要赶二个甚至三个饭局,在不同地点错时完成。
过多的饭局,“吃”成了人们的心理负担。当然,困难总比办法多。热情、富裕、好客的家乡人已对过年宴请作了改革,他们把传统的年后请客提前到年前进行,无影中拉长了过年的时间,让请吃与吃请变得从容不迫。时间走进腊月,人们就开始打电话约请,摆酒设宴,忙得不亦乐乎,这不,腊月才过一半,前两个周末我都是在亲戚的酒桌上度过,且剩下的周末日程也早已排满。
家乡人不仅在时间上对过年饭局进行颠覆,在宴请的方法方式上也作了探索。人们已把请客的地点从家里转移到饭店,张嘴就来,省时省力,如果保留在家设宴,常请个一条龙服务的厨师,厨师不仅负责烹饪,而且还有带着锅碗标盆,甚至是桌椅板凳,东家无须操劳,任务只有一个,劝客人吃好喝好。
年是吃出来的,难以想象没有吃的年怎么过,过去、现在、将来,吃是过年永恒的主题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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