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最让您感到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答:最大的遗憾是,每当我在国外进行极其艰难的历险,或发表相当重要的演讲的时候,国内总有几个文人在媒体上造谣生事,而很多自称“知识分子良心”的文化传媒总是跟着这几个人胡言乱语,使得国内很多读者将信将疑,完全掩盖了我正在做的大事。等到我回国后终于把谣言一一戳破,那些文化传媒却又不做反应了。它们为了“刺激读者眼球”,似乎永远站在危言耸听的造谣者一边,这有点幽默。
最有趣的例子是,有一个文人指责我的书上有100多个“差错”,全国有152家报刊报道;很快复旦大学文史研究所所长章培恒教授出来对他一一进行驳斥,认为完全是一场可笑的文化诬陷,全国报纸就不感兴趣了,只有一家报纸刊登,152比1。那个人不甘心,为了消除章培恒教授发言的影响,伪称我在一本书上曾经“抄袭”过章培恒教授的一段论文,全国很多报刊又报道了。章培恒教授立即撰文《余秋雨先生何曾抄袭我》,全国只有一家杂志刊登。
这个现象,实在太奇怪了,
全世界绝无仅有。但是按照我的温和性格,我只能说是“遗憾”。
问:您的作品为什么一直拥有那么多读者?您自己如何评价?
答:这个问题我自己不好回答。白先勇先生为此专门在台湾发表过一个演讲,论述我的作品在世界华人圈内长期受欢迎的原因,是“触及了中国文化的DNA”。他的演讲对我的一系列评价都太高,我愧不敢当,但是有关“文化基因”的思路肯定是对的,我在写《文化苦旅》之初就这么想的。
问:在一个官本位思想还很严重的社会里,您在十几年前就毅然辞去了不低的官职,这很令人意外。请问,您当时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辞职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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