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稿。暂存。
闪电浇注的迷魂汤烧坏天空的头颅
黑暗滚动一只只
螃蟹,揪紧大地没脸的面目
没有一种疼痛
引起海的跺脚。吐出尸骨的暴风雨
就这样卡在铁青色的喉管里。
时间驱动。什么样的记忆将要被淹没?
什么样的报复可以被原谅?
什么样的灰烬可以被回首?
一千零一夜,我不想听也不相信。
告诉你。让我用方言告诉。
你无可救药。死亡控制
划定蓄谋已久界限你的青春。
十七岁的录音带
骑上八十岁的单车。请记住这一天。
这样的夏日你
落在路边不设防的水道。奇迹。
你少年梦想的伤口从此亮出魔鬼的音符。
所有的节拍猜中
所有秋后的胸臆。而血,
总是掩盖在冬日下坡的路井。
即便如此。
我依旧相信,最卑微的生命
同样享有被爱的权利。
直到你麻木死去的前三日,迎着你
拳头的屈辱我继续救拔你;
用同样的家谱呼唤你。
这一回,我感觉自己必须是与谎言同在的上帝。
来不及了。一切全完了;
结束了, 哦魔鬼,弟弟是你自己一手策划了
这场悲剧。消失了。
草木皆兵的灯影,梦里发光的绿色通道;
别了。
别了无情的落点,
污泥长毛的根源。
理性的悲伤。泪水
分析驱动海的芯片。创造意味着
安抚死者;军医渴望战争消费;
典籍走出鬼雄合唱队。
黎明起来给黑夜止雨。
说完这些我已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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