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朋友获远方知己的珍函,内附一画,画中一渔家女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极目远眺,神情虔诚而肃穆。朋友嘱我知会其意,我无意揣摸别人的心思,便为朋友胡乱作了一画,中间为一弯弯曲曲的围墙,其间有一道紧紧闭着的门,门的内外各有一道足迹,分别从内外通向大门并原路返回。同画附上的还有一首诗,这里录下的便是此诗。
一九九零年十月于康定三中。
你在凝视什么?
渺渺苍天还是茫茫海波?
你在寻找什么?
逝去的记忆还是美好的传说?
你在守护什么?
美丽的音符还是庄严的承诺?
你在思索什么?
是哀叹韶华易逝还是感渭岁月如歌?
其实云去雾散后的风景,
并非都是阳光和雨露。
暮霭沉沉的日子,
同样渗透着辉煌的求索。
人生犹如一个难解的'方程式,
从头到尾都充满了未知数。
最初的希冀和最后的结果,
仍然是一个清晰的困惑。
未来,
总是在悲与喜之间交错。
今天和明天,
相隔就一瞬间。
也许在夜的两岸,
光和影会重新寒喧。
而海与天的精灵,
将不再沉眠。
不要留念,
昨日那无可奈何的缠绵。
不必嗟叹,
韶华易逝青春短暂。
且请登高凭栏,
笑看风高云淡。
既然选择了付出,
便只能一路前瞻。
结局无关风景,
流水落花也不会枉然。
生命的过程,
本有丰富的内涵。
当攸扬的乐章在远处林梢响起的时候,
你就知道沙漠已被染成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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