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来残疾,能吃能跑能睡,有梦做,也有话要讲。
很久了,许多东西在心里住了很久了,可能会有些陈旧有些枯黄,但它依然坚强的存在,力量还在,激情也在。
毕业很已经两三年了,前路还是一片迷茫,对未来,对梦想也都一知半解。无数个夜里,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辗转的无眠和无以发泄的复杂情绪,都用拳头去解决。一拳一拳打在墙上,很疼,但让我有感觉,至少像看起来的样子。所以我经常以这样几乎自残的方式告诉自己,我还活着。我酗酒,打架,疯狂的歇斯底里。
只是,这样依旧无法抑制我对生命的绝望,甚至会想到去死,站在百米高的楼顶,站在结实的绳索下旁边放着高浓度的农药……每次都下了很大的决心,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坦白说,我没有勇气,或许绝望相对与死亡来讲,还差了一点分量,也或许是别的。
叔本华说过,"生命的存在本身就是错误。"我非常同意他对生命本质的定义。因为纵观历史的长河,沉沉浮浮的都是痛苦和无聊,人类的一生都在这样的两极来回,却总是找不到相对平衡的一点,逃脱这样一种恒久的诅咒。曾经有段时间,似乎我找到了一种可谓投机的技巧和方式去逃避这些,逃开世俗—真的切断与世界的一切联系。我读书,且断绝与人交流,我骄傲的认为一切在我眼中都如此愚蠢、粗野、无知,鄙视他们思想的浅薄,在匮乏中痛苦,在无聊中继续精神的空虚。
照着葫芦画瓢,这就是我现在的生活状态。但是我忘了,我只是个凡人,一个需要维系其基本生存的凡人,智力和欲望并行上升,在怎么学也只是个瓢。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们并不具备快乐的天赋才能。
没人有能做到更好更透澈的了解自己,我认识到了这点,所以我想过自己的生活,不背叛本性,不改变本性。人们所有的不快乐是一种强迫改变自己,改变对方的过程,爱情中,婚姻中,人际交往中都是如此。就像林中的冬日互相取暖的豪猪,身上带着刺,却要挤在一起方可将就着安全度过寒冬。它们的寒冬就是人们痛苦的期限,生命结束,一切才得以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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