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怜悯过的地方,沧桑过的往事,一切都是一种悲,当痛成为一种过错,撕心裂肺,狰狞绞痛,看见血光美眸一笑,我知道那是我去的地方。
一切如同黑色变成深色,他们与我无关,我看见幸福嘲笑阴冷,都在放声的嘲笑着我的过往。我没有跟着去,只是看着他们远去,我转过身,拭去泪水,隐隐作痛饮尽泪水,我知道,命,是不管什么感情的,我原路返回,阳光真是刺眼极了,我看不清回去的路,记忆模糊着我的双眼,原来世俗竟是这样的,很多年前,我只听说过,也跟着叹过。
我想我应该还好,我想我还能撑到家人的幸福。笔尖掠过的沉重,划伤那无处安放的回忆,或者那黑色的呼唤着我跌入深渊的喊叫,或者那没有后路的悬崖边,嫣然一种红尘。
不,我不会落入,这一切都无关紧要,我只不过是流了点泪水,只不过是不吃饭,只不过是包着被子,听见心跳的厉害,只不过全身冷的发抖,只不过揪着心口咽下一句句话。窗外一定阳光晒人,一定可以想象到幸福的人们。
不,我不是说我悲伤,这一切比痛的感觉轻微多了,我是说,痛不算什么,你看,你应该笑着,怎能这样丢失自己,你只不过是把梦藏在了心里,只不过看见自己被落下了,既然眼前是一个坚定的幸福,何必毁了它,它跟你只是一街陌路,你多年来挽留过,容纳着,到最后被赶走遗弃。
夕阳下,一个落魄的孩子,穿着花花的衣服,穿着两年前的鞋子,这双鞋子,曾去过江南,曾到过海边,曾一起在球场酣畅淋漓过,曾到过你的家,曾憨实的证明过老实,今天走在荒山野岭。
刀刀说,仰着头,泪水就可以倒回去,这是那昆明市女人街里面地板上看到的一句。仰着头,我看见阳光灿烂极了,明媚里掺杂了百分之百的忧伤,我看见,每个人都在追求自己的幸福,越过世俗,越过红尘,越过誓言诺言,哈哈哈,誓言,其实我只记得自己的誓言。其实我慌张多了,我看到神志不清加上伤痛犹如一股洪流涌上心头,感觉,到最后麻木了,已不知道痛是为何。
永远没有那么远,近极了,仿佛昨天还在说永远,我在永远的这头看见开始的那头,温暖如冬天寄来的信,信里暖融融的字句曾让我在外没有放弃,我说了,即便是我不在了,那也是永远,永远不一定是一种数不尽的时间,也不一定是海枯石烂的那一刻,永远他是一种心,久久不曾逝去。结束的方式,我看到了,只不过是一种现实里的林林种种。
当我下午目睹了一只肥壮的羊,被活生生的夺取性命,我看到那临死边缘的挣扎,我看到,羊从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把生命交给宰割他的主人,我看到那不能瞑目的眼神,我看到他忍受痛楚的身躯,我看到他用血染红了那把刀子,我看到他安详的接受宿命,其实真的很像。
当一种周遭,经历好几遍,我想是应该被淘汰,我知道即便是多么真心,多么真情,在现实看来只不过是敷衍罢了,六年,怎比得上一场劫数?当我欣喜自然的做梦,当我以为这个世界多么美好,真心,唯一,永恒,是多么的令人向往,我曾多么想过,一辈子只为真心真情,一辈子只为这誓言,看惯了世俗里的种种谎言,欺骗,虚假,背叛,就告诫自己,即便是被淘汰,也会认,现在看来是认了。只是那些美好的梦,我知道,这都是梦,梦醒来,是转身的离开。
是,幸福是什么,幸福是不用说就能去做,是多年来再也不能容纳的不好,是多年来再也忍受不了的错,是多年来再也看不惯的习惯,是体贴关怀,能有一个即将出现的家,能陪在身边,能体谅理解,而我那什么来拯救。
如同指尖滑落颗颗饱满的痛楚,带着黑色的告别,残喘不息的挣扎,一切多么黑,深夜如刀割般夺走我的双手,呻吟的哭泣渗入伤口,这样才能明白,这一切是多么的可悲,你自以为一直的好,一直的关怀,一直的坚定不移,在某一瞬间只是弹拨而去,旋律优雅而悲伤。
冷,冷极了,窗外那样喧嚷,那样快活,别人庆祝团聚,别人相拥而笑,别人走在繁华的夜市,别人走进灯红酒绿的娱乐场所,只是在酝酿一种悲伤的冷,你把那流泪的人当成一种失去后才懂得珍惜的人,你把那从未放弃的人当做一种不重视的人,可是都错了,谁不曾渴望幸福的家,谁不想陪在左右,谁不想急着用爱幸福地看一场电影,是的我没有,我没有给予,我没有做到,只是我也真的很想拥有那美好的眷顾。
即便这样,还能怎样,一个人的坚定,是另一个人的绝望,好自为之是一种勉强的怀恨,当一切都成注定,命也该如此,你且让他收拾行李,且让它安抚这尘世,无需同情怜悯,这都是应得的。一切在突然间变得毫无所措,慌了,乱了,命运如此糟蹋这人。
2012年,我恨这一年,在我以为可以转折的时候,命运给我的玩笑,让我转折到如此遭遇,我强忍着,以为自己可以用坚强给别人看,以为我总能坚强的过了今年,以为到明年一切柳岸花明,以为一切都是幸福的样子,过往所得到的悲欢离合我知道那也是暂时,这便是23岁孩子的命。我从来不听天由命,从来也不认命,可是为什么天总给我如此大的玩笑,如若现在还有宋朝梁山,我愿上得那梁山,天数如此,怎叫人不心痛。
如今我看见前面是那美好的爱情,他们说说笑笑,知趣相投,看着他们相拥走远,多么温馨,多年前,曾说,只要是幸福的,不会拖累,不会牵绊,纠缠到今天,别人眼里这就是幸福的,你没有权力去剥夺。
我看见他们,她们都笑了,我,只不过孤身一人,听着他们的故事情节,谁知道这么多年来的不易,只不过是由他们做主罢了。
输了,惨败了,以一种不可抵抗的力量,彻底被打败,我不想呆在原地,只好沿路返回,祝你们安好。
我感冒了,其实很多时候,从不提及自己的懦弱,即便是有暴风雨,冷风过境,我也可以站在里面,让他打湿我的坚强,阳光过后,自然又亮出我的坚强,那些无数次失眠的黑夜,冷月如刀,霜寒如冰,只有两个人站在那里,说到凌晨两三点,那无数次电话里,充满了悲喜,却一样的成了美好的回忆,即便是多年后,不管怎样,我都会将它静静收藏,那都将是一种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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