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正值盛夏,树木早已经郁郁葱葱,只不过今年的蝉鸣来的久违。窗外有一排排高大的胡杨,先前我认为胡杨种在窗外有点不太合乎情理,若是前辈明志种上榆钱斗斗,槐花央央该多么欢喜。
或许是时间久了人心便,变的宽容,不知道何时树上铸了一只鸟巢,风风雨雨,安然无恙。蓦然察觉这愚钝的东西拥有了生命。
某个蝉鸣起浮的下午,一个人窝在阁楼里的窗台下。一缕惆怅,一笼烟柳,一朵烽台上的云。云,是特别离奇的东西。如果不是当初学习物理知识的原故,我宁愿感性的理解它,书写它。
松岗上的云是由衷的墨绿,飘着飘着就飘进了每一根松针的躯体,刺进野百合的青翠欲滴。湖中央的云波光流转,有时候架在柳树上面,有时候悬挂在夏天的鬓角,像母亲的头发灰白错落,相顾不言。至于西方的云,永远是虔诚神圣的一盏香火。泯一杯清茶,双手放在心房,将欲散未散的美丽捧在手掌,愿生命从此归于宁静。
云从来不懂得忧伤,它来了去了,聚了散了。从来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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