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锁的心门,不需要打扰。
——题记
“哒哒哒”百无聊赖地看着秒针划过钟面,耳麦里一直在单曲循环阿悄的《没有人》。蝉,鸣得正欢,月光轻柔地洒在瓷砖上,折射出我彼时的容颜,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倚靠在床头,呢喃道:“或许,最好的朋友,只有自己”。
喜欢一个人背着书包,穿过拥挤人潮,以旁观者的姿态看一切的分分合合,不为任何事情所动容。低下头,看着手机上没有任何动态的空间,也只不过是想把自己一个人的尴尬缩小一点罢了。嘴角始终牵强地上扬,好像在说,我不是一个人。只有自己知道,嘴角牵强地笑相对于没有任何动态的空间,是多么讽刺。
习惯拿起笔就在纸上写下所有的心事,从来会不向他人诉说。深知他们只是像听不幸者故事那样给我同情罢了,至于我伤到多深根本不会感同身受,或许某天我回过头时,还能看到他们把它当笑话告诉别人。
曾发了疯般地喜欢本兮的歌,那些伤感的歌总能让我笑出眼泪,那时的我,没有经受过任何伤痛,只记得那时的自己,连忧伤都是稚嫩的。后来的后来,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连人性都能变得不真实,又总能奢望自己不在这弱肉强食的世界堕落,消沉,变得难合衬。不合群好似是我的代名词了吧。
不再去在乎谁的走或停,明白了留不住地再怎么强求也是无用。谁要走,我放手,受不了我脾气我不会强求,我很抱歉,让他们忍受我的任性,淡漠这么长时间。下次遇见,我会给他们一个微笑,不含任何情感的微笑。
谁说谁贱,谁说谁烂,一切贬低别人的话我不去参与。也不会像更年期的妇女一样遇见什么三姑六婆把家里长家里短说个不停。遇人也只是莞尔一笑,不多一言,知道太恬噪会惹人厌的,自己也只能拼命地把自己变成那种冰山,没有朋友,有的,只是黑夜里那种卑微来袭时的恐惧很寒冷,对于一切恐惧,我也只能提起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胡思乱想罢了,根本不敢奢望谁在此时给我一丝温暖。
别人在我背后捅刀子,也不会去在意,只会埋怨自己,是自己一厢情愿地把那把刀子递到他手中,哪怕血流如注我也只能咬着牙忍着痛,给他一个我很好的微笑。转身离去,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不会再转身之后掉眼泪,只会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舔着那隐约渗血的伤口。
我知道,所有人都说我一身孤傲,活该凄凉。换作以前,我可能会说,我不是冷漠只是沉默。我不擅长交际也不喜欢交际,我不喜欢和太多人呆着一起,我讨厌自己的情绪要跟着大众,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可谁能做最真实的自己。闭上眼,想起自己曾对同学说过的那段话:没有谁能做最真实的自己,除非他没有所谓。把眼泪忍回去吧,没有人会心疼,不然又有人要说你坏气氛了。
我开始学会把心事埋在心底,不像以往那样爱和别人诉说;我开始学会不让眼眶里的泪水看到外面的光;我开始学会把委屈从说不得到不必说;我开始学会让痛让伤在我心底开出花来;我开始学会遇事不慌不忙不去在意太多;我开始学会让自己心情不好的事情永远不去搭理;我开始学会最爱自己,不去招惹任何人,你说,我是在成长还是老去。
成熟的前提是与孤独为友,你告诉我,我现在把童真丢掉,对么?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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