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受大致与王崧舟对钱师课的评价相同:教师不动声色,学生渐入佳境,诗经采薇读后感。
那天我坐在最后一排,看见大屏幕里的他理着平头,架着眼镜,有着男子将近中年时的微胖身躯。我的座位是张没有靠背的塑料凳,钱老师又是当天第三位出场开课的老师,那时的我早就已经腰酸背疼腿麻,而我期待久矣的林莘师的课又偏在第五节,因此,我只是一味地希望钱师的这堂课能够尽快结束。
主持人的介绍引出了钱老师的正式登场,他走上讲台,继而嘴角轻扬,从容地向台下鞠了半躬,便转向学生,开始了他的《诗经。采薇》。
“同学们,我们中国是诗歌的国度。”他对着手中的话筒轻轻地说了这样一句尽人皆知的评语,但是我分明听出了潜藏话语其中的某种摄人心魄的力量,恰如深山里的一声钟鸣回荡于空寂的山谷。为何会如此?原因说不清,道不明,总之,我听课的精神头儿确是被这一声“钟鸣”给调动起来了。
由“诗歌的国度”自然过渡到《诗经》。紧接着,钱师让学生讲讲自己所听到的带“经”字的书名,学生说了好些“经”,《三字经》、《皇帝内经》、《茶经》等等,教师对这些个“经”总结出了一个共同的特点,即某方面的经典。那么《诗经》自然也就是诗歌中的经典了。通过师生间的几句简单互动,便轻而易举地使学生明确了《诗经》在中国诗史上的重要地位。
上课也讲兵法,钱师如上的处理,力求简约,为避含混。这就有了“声东击西”之效,言于此志于彼,举重若轻,潇洒如意。又似“围魏救赵”,绕开表面,直捣黄龙,一招制胜。给小学生讲《诗经》,首先应该避免的就是将课上得“形而上”,如果一个教师在课前介绍了一长套关于该书的背景:说了五百多年终成此书,说了作者身份的多而繁杂,又扯了些诗歌来源地的广大不一。。这就无疑成了笨伯,学生满肚疑窦,教师又落了个“一言堂”的嫌疑,卖力不讨好。因此,教学是需要讲究巧劲儿的,以逸待劳,四两拨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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