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很难被感动的人,然而我却深深的为两个人所感动。一个是电影《霸王别姬》里那个不疯魔不成活的灵魂“戏子”程蝶衣;而另一个则是用灵魂耗尽生命作画的自由画家梵高。
很多人说自己喜欢梵高的向日葵因为画作中向日葵的色彩,抑或是画里的笔触,梵高画画的技法等等。我觉得他们都是不懂梵高的人。不懂他的人自然也没法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没法看懂他的画。有人说他疯狂然而我却能理解他所做的一切,理解一个有着自由灵魂的人的种种。
梵高一位视画为生命,甚至超过生命的人,一个真正用灵魂的色彩来绘画的人。可当他放下画笔的时,却拿起抢结束了自己被人世束缚的生命。
他生命的热情,像是飞蛾扑火般的冲动,像是美人鱼起舞般的陶醉。他的色彩,跳跃着疯狂迷醉的舞蹈,奔放着随意旋转的着,令人目眩;又似一首激昂的舞曲,想要跳出世俗的束缚。
他橘红色的发须是张扬还是寂寞,那纠结不眉头总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忧伤,他的《自画像》让人心疼。他总是充满幻想,却游走于极端,他总在绘画中与自己苦斗。他执着的爱着《向日葵》他用抒情的笔调充分展示着那金黄般的绚丽色彩,一朵一朵绽放的花如同火焰,正如他自己所说,这是“爱的最强光。”
他的画面,是永不熄的火焰,如同哪激情似火的向日葵,按捺不住内心强烈的欲望,正奋力摆脱花瓶的束缚,奔向太阳。他的热情过于炽热,总是因为现实的黑暗而绝望。他的灵魂过于纯洁,总是因为世人的污浊而叹息,他对于梦想过于执着,魔鬼称他为“上帝”,上帝称他为“孩子”,人们称他为“疯子”。
他说:“我是以向日葵的姿态活着的,而不是以束缚的姿态活着。”看着凡·高的画,第一眼看到的是耀眼的年华,第二眼看到的是“雪花恋上太阳”的矛盾,第三眼的感受则是雪花在太阳的狂吻下的无奈与消亡。
画如人生。当你被金灿灿的麦田吸引时,你可否注意到角落里的阴冷,是否注意到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送葬队伍?凡·高的绝笔画面,仿佛是他自我生命的写照,是他宿命的遗言。灿如金黄的麦田之上,一群乌鸦飞过,也许,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束缚的稻草人,希望在阳光的沐浴下却又无法忍受乌鸦的啃食。他选择了简单的方式让自己解脱,谁也不知道在中弹后的几天他是怎么度过的,是挣扎在生与死的边缘,还是等待死亡。
梵高,一个渴望自由麦田的守望者,一个在天堂里尽享自由的自由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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