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记得,当生物老师说起这个蚕破蛹是变态时,可以想想我当时和其他同学一样,歪歪的想着那么有一点让人恶心的事情。
那时我可能做梦也想不到,现在的我面对的不是从小树长成大树,而是要破蛹而出,有什么不同呢?当然,一个可以有足够的时间,而后者却是不成功即毁灭的后果,我想我的心是承受不起的。
我曾经在同学的博客上看到“豆蔻年华的记忆就这么样开成大片大片的花海,生生不息。”那还是在初一,班主任要我们成立一个博客,我想说的是这就是开博的同学写的第一篇的最后一句,当时我认为这样的缅怀是不是早了些,似乎日子还没过完就已经开始幻想我们的下辈子要怎么办。可是现在,当我在这样寒冷而黑暗的夜晚重新读起时,心里就有了莫名其妙的冲动,那是记忆织成的海网,梦想存留的誓言,你我说好再见的最终答案。
那还是夏天,聒噪的虫鸣使人心神不定,除了我们每天应该做的,不知不觉生活的轨迹就以那样你无法察觉的误差开始了各个的变化。栀子花开是开始,桂花飘香是人醉,还没等到梅花在寒风中伫立时,那种痛苦的分离开始。就像我所感受到的破蛹一样,我挣扎着,挣扎着。
这的确是不同于一般的变化,当寒假作业的答案没有撕去时,我暗自高心,对一个成绩不太好的同学说,有的抄了,不担心了,你还在这里做干什么。
他的回答,又不是要你照着答案誊写一遍,有什么意思。
我又一次被这种我从不会在意的细节所惊讶,是的,我能感受到,似乎不久前我们大家都会一起为了一份答案而疯狂时,小孩的那种纯真心境早已被某种来者不善的东西所取代。这意味着,就算失去我自己心爱的棒棒糖也不会找着向爸妈哭泣的日子已经留在我们自己也找不到的地方了,月光明亮如镜,但终究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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