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辱”字,脑海中先是一空,然后便有数不清的白骨填满脑海中每一处空白。我不得不将这些已故去的灵魂们再揪出来,或者说是再翻出来,让我们每个人的心中都有那么一个在战争年代的记忆。
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听祖辈们讲一些这样那样的炮火故事,当时只是惋惜自己生不逢时,没有亲眼经历那一场场的“生动”。长大了,明白了,才知道那些故事都是用血串出来的。
“南京大屠杀”我真的不得不提,我怕人们对它太熟悉了就渐渐不想再想、再去触碰,我们更应该把它铭记于心一辈子、两辈子,子子孙孙都要将它刻在身体里,让它变成一种自然的“遗传”。我不知道同学们在学习历史的时候上到这一课的那一秒有什么样的感觉,什么样的心情。好奇?愤恨?亦或是耻辱?还是振奋起了自己麻木的心?我依然埋怨自己生不逢时,埋怨自己不能够将那些已定格的事实改变,埋怨自己不能守在那些在一瞬间停驻的生命身旁将他们保持的永恒姿式祭奠,更不能不合上他们僵滞的双眼,不能用拥抱的方式温暖他们冰冷的躯体,冰冷的心。看到一具白骨,猜测她是哪个孩子的母亲,或者是哪个母亲的母亲。
我闭上双眼回到那个年代,我挽起一个孩子,她的眼中噙着泪水,她很乖,不要妈妈,我依然欺骗了她,我说:“姐姐带你去找妈妈,她就在前面不远。”那个时刻,我们俩身边全是白骨,虽然我和那个孩子还有生命,但这个画面显的更寂寞,更悲烈。那个孩子什么都没说,就是看着那些骨头一动不动,然后她就对我说: “姐姐,妈妈在身边了。”我什么都没说,俯下身去紧紧地抱住她,好瘦小,似乎一用力就会碎掉她。接着,那个孩子蹲在一具白骨旁,轻轻的抚摸,我不知道她是想用抚摸将冰冷用温暖覆盖,还是在擦拭一对母女心中永远溃烂的伤口。抢响了,也许又要多一堆白骨,又要多一个孩子失去或者不失去她的母亲。我被一阵烟雾冲回,我痛恨自己不能紧紧地挽着那个孩子让她同我一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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