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呈现一
《凡卡》是一篇文质兼美、感情真挚的文章,相信每个人读了都会为之动容。今天,我与孩子们一起学习了《凡卡》一课,课堂上,孩子们无不替弱小无依的凡卡将来的命运担忧!无不替生活在沙俄统治下的凡卡鸣不平!更替凡卡根本无法改变自己悲惨的命运而悲痛……
看着孩子们如此的黯然神伤,我不禁发出了一声叹息:“同学们,这就是资本主义社会孩子的悲哀,想想咱们生活在社会主义时代的孩子,凡卡的9岁与咱们的9岁真是天壤之别呀!”原本我想以这个为过渡词,引导学生以《我和凡卡比童年》为题写篇类似读后感之类的文章。没想到,当我刚刚说完这句话时,一向不爱举手的殷峰发言了:
“朱老师,咱们社会主义制度下不是也有小凡卡吗?”
“噢,真的吗?”我反问道。
课中反思一
“社会主义制度下也有小凡卡?”这真的是我备课时从未想到过的,曾经教过两届的六年级学生,都是谈一些关于我们生活在社会主义如何幸福,我们如何珍惜眼前的幸福等道理,可从没有提出过这个问题呀!我的心为之一颤,但在我的潜意识里,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课堂教学的研究点。再看看其他孩子的眼神,觉得他们也跟我一样的困惑。于是,我请殷峰大胆提出自己的看法。
现场呈现二
“是的,3月18日的《东南商报》上就有这样一篇文章《少女被养父5公斤铁链琐身》,讲的是广东省增城石滩镇上围村15岁的女小郭,她终日被铁链缠身,还被上了3把铁索;放养着45只鸭子,为300头肥猪煮食;从小到大没穿过袜子,衣服没几件;常常食不果腹,饱受毒打却如同家常便饭。我反复地读过这篇新闻,报纸上的两张照片至今仍铭记在我的心中呢?小郭,难道不就是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小凡卡吗?”殷峰一口气说完了新闻内容。
“是的,是的”。没想到我还来不及点评,学生们早已议论纷纷。大胆的陆佳凌马上站出来:“我前几天在《宁波晚报》上也刚刚看过一篇文章,“讲的是八个河南卖花童,在一个叫刘炳祥夫妇的操纵下,在天一广场强行卖花,他们中最大的13岁,最小的只有四岁,我觉得他们也是社会主义制度下的小凡卡!”看来情绪还很激动。
“不要说报纸上,我家旁边就有,一个5岁的外地孩子在地上拣别人仍掉的甘蔗头。”调皮的张伟直言不讳。
教室像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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