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这本墨香涌动的《迟子建散文》。他的散文多是描写,描写这世间百态,每一件事尽是普通的事,可以想到的事。被他写出来,却别有一番滋味。也许正是因为这只是普通的事,这本书才有着浓厚的味道。
《最是苍凉起风情》是一篇我无意间翻到的文章。吸引我的的确是这题目。我并不理解这题目,风情与苍凉有何关系?于是看了起来。文中写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是观赏桑巴舞,在节奏强烈的舞蹈下,作者却昏昏欲睡;第二次在阿根廷观赏探戈,前几个年轻舞者同样无法提起作者一丝一毫的兴趣,然而之后上来一对老年舞者,作者却为之一振;第三次观赏墨西哥舞台剧依旧是无聊透顶。作者不禁思考,为什么唯有那老年舞者才另他欣喜呢?思来想去,即是阅历。就像一个人,活的足够久了,看过的、听过的、做过的都足够多了,自然会属于一个人的风情与味道。像文中描写老年舞者那般:别人是操纵着探戈表演,而他却是驾驭着探戈。这种因历练而得来的东西是骨子里生就出来的,是刻在一个人身上的,舞步不过是外化形式,是呈现出来的一种方式。真正的风情是经历了时光的打磨与雕琢的,像一个民族的文化需几百年乃至几千年的沉淀,一个国家需要经过磨难放得繁华。
《俄罗斯,泥泞中的春天》这篇文章不长,描述几幅来自俄罗斯的油画,描述另一个国家的历史反映在画家画作上的内容。文中也多次写到那些苏联解体时的画作,凝重、大气,用色彩掩饰愁苦的内心。而令作者印象最深的是《霍鲁伊镇的泥泞》。这幅画我未曾看过,却仅仅通过作者的描写感受到那身处泥泞,于泥泞中前行的感觉,那时苏联正解体,透过作者的描述,我似乎能想象到有一些残败的小镇,灰褐色的主调,透明却深沉的雨丝,肮脏的泥泞。但也正如《最是沧桑起风情》般,俄罗斯这个国家因为这样的泥泞,在经历了西伯利亚的严冬后,春天变得异常的壮美。
我不禁想起我身处的这个国家。中国,五千年历史很长,中国,他曾君临天下,享尽荣华富贵;他曾遍体鳞伤,满目疮痍;他始终用骨节分明的手掌紧扣这片土地,他说的,是至死不渝的回答。
我用“他”,不像人们所认为的祖国母亲的“她”,是因为我认为,这个国家是一位有着黑色长发,大红龙袍的男子,他始终保护着我们,我们也保护着他。
本文来源:https://www.010zaixian.com/wenxue/chizijian/332931.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