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看完《苏东坡突围》,是的,他突破了眼红者一拳一脚的糟践,突破了那越发起劲的搓捏。在我看来。苏东坡被贬谪黄州,确是一种突围。
如此璀璨的光芒环绕在这位大文豪身边,越发的明亮,就越显出它周围的暗淡无光。忌妒,多么可恨的字眼,不敢说每个人会有这种心理,但至少我承认自己曾经有过那么一秒钟。于是我知道该提升自身的修养,或许我也需要突围,突破这丑陋人性的羁绊,追求一种宽阔的胸襟,才能超脱自己。
我替苏东坡哭泣,就如同一颗珍珠被一股酸溜溜的唾液慢慢腐蚀着。美好的篇章被加工得面目全非,原本作诗那种优雅清静的心境被浮华的纷世扰乱了。太过优秀却成了罪名把他扣压铁栏中。更可悲的是,还得亲口扭曲自己作诗的心情以求息事宁人。我没有华丽的文藻,可作为执笔者,和苏东坡一样我也爱护自己写下的一字一句,因此,倘若要我说这是一篇反帝的文章,该是多么的痛苦啊!
但我也替苏东坡高兴。虽说被贬谪了,可落得两袖清风,一身清闲,不是一种解脱吗?脱去那件华丽却又沉甸的外衣,当一个渔樵于江渚之上的闲人,他在大起大落后豁然开朗,一笑泯灭了过去的恩仇。40岁左右的他已知晓风残烛的老人那份看破红尘的心态,那刻,他成熟了许多。也是这份豁达,他不会像我们一样记恨那张张向自己吐过口水的嘴脸,而是洒脱地挥挥衣袖作别那浑浊的空气。
总是要在这时,才知道自己有多幼稚,有多自以为是,才发现曾苦苦追寻,引以为傲的都是过眼云烟,我渴望有一泓清泉洗涤心灵里的污垢,渴望狭窄的心胸会开阔起来。
篇二:
在余秋雨先生的文字下,苏东坡的形象似乎变得更加清高,更加豁达。在本文中也列举了几个与东坡有关的人物,运用它们在东坡遭受乌台诗案的举动来反衬出东坡的无助与无奈。
被贬黄州的苏东坡,在那一片荒凉贫瘠的土地上,竟没有打击他内心的信念,换来的是一篇篇乐观积极的诗篇。他没有放弃,他一直坚持着,尽管三番四次的被冤枉。在字里行间,似乎流露出作者对东坡的同情,不!与其说同情,倒不如说是对他那种精神的敬佩,一生曲折的东坡,在黄州的生活,更加体现了他人格的魅力。他成全了黄州,同时黄州也成全了他。在此地饱受精神痛苦,这种痛苦比乌台诗案所受的严刑逼供更让人不堪。但在这样的事情发生后,东坡并没有带给我们过多的悲伤失望,而是将悲伤化为动力,不断积极向上,在文章中,我们可以深切的感受到了那种被嫉妒后的宽容,体验到在困难前的无畏,对于人生的无奈以及对万事万物的博大胸怀,这是东坡给予我们的力量。
东坡乐观,这似乎也是一种洒脱,不求名利,清高自许也是他做人的宗旨。“苏东坡突围”,他要突的是小人的围攻,文化的围攻,因此,坎坷人生成就了他,也给予我们读者莫大的启示!
篇三:
有人将评论余秋雨先生的历史散文见诸报端,言语之间颇有些不恭之词。秋雨先生十分恼火,于是连篇累牍地一通发泄,他发表的一些散文中,这种情绪溢于文字之间。最具代表性的是他最近出版的《山居笔记》当中一篇叫作《苏东坡突围》的文字。
我喜欢读散文,当然也包括秋雨先生一些写得不错的散文。但对他以历史为题材的散文中所表现出来的某种情绪和理念,读后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特别是那篇《苏东坡突围》。英雄气短,伟人困厄,这本来在世界历史上都是带有规律性的事情,更何况是在黑暗的中世纪。因为他们杰出,因为他们超越同时代的大多数人。他们不被常人所理解,特别是不被世俗所理解是很正常的。东坡先生也常有“高处不胜寒”的感受。东坡先生在宋代文坛独树一帜,就是在中国历史上也有其重要的位置。作为一位文学天才,一位书法大师,他是出类拔萃的。他又是当时一位着名政治家,显赫一时。由于他代表的利益集团,政治主张及自身的历史局限等十分复杂的原因,而遭到排斥,贬谪,这也是历史中很正常的事情。也许正因为如此,正因为这种特有的身世与经历,才造就了东坡先生大气磅薄的词风,酣畅淋漓的书意与不同群伦的政治才干。纵观古今中外的历史,去考察历史人物,那种被理想化了的,既在文坛得意,又在政坛显赫,名利场中双双获利的杰出人物,实在难寻难觅。
文学上的不同观念,学术上的不同观点,可以,而且也应该交换意见,甚至可以展开评论,批评,这才是正常的现象。如果听到某些批评意见,也许这种批评中有偏颇之处,便给人扣上“群小”、“陷害”、“围攻”等等罪名,那谁又敢再批评阁下呢?别人不批评了,难道就证明自己“杰出”了吗?这恐怕也是一种“霸道”作风吧?东坡先生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在逆境中没有沉沦,仍以天下为己任,忧国忧民,他那些着名的词篇,散文及书法代表作,大都是在他被贬黄州的十年中所作。可是东坡先生当时并没有“突围”的意图,也没有怨天尤人的愤慨,反而有“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英雄气概与“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豁达与傲岸。抛开历史的真实性不谈,单就一个替苏东坡突围的命题,会不会使人有借题发挥之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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