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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寒冷的早晨,我从热乎的被窝里钻了出来,哎!还是有点困呀!我抹去了眼屎,渐渐地开始穿衣服,我并没有发现下雪了,直到我吃完饭、背上书包、穿上深蓝色的羽绒服,走到楼下等着舅舅来送我们上学校的时候才发现地上有大约一厘米的积雪,哎呦!我刚出门没有注意第一脚就滑倒了,蓝湛湛的校服裤子上顿时有了几丝雪白,我问表哥他什么时候直到下雪的,表哥回答他一起来就知道下雪了我说我由于关着窗帘,到下楼的时候才知道下雪了。等到舅舅的欧宝车到了学校旁,我一走出车,才知道被雪滋润的大地有多么的滑,因为我仅在学校旁到学校门口这几公里的路程上就摔了三跤,这可疼坏我了!
进了学校门口,我跑向操场,当我看见那么洁白的雪时,心跳都加速了,眼睛中闪烁着兴奋地火花,操场上那微薄的雪就像一块块洁白的毛巾,轻柔的铺在大地的身上,我迫不及待地跑到教室里,放下我的书包,然后拼命地跑向操场玩雪,可是总共下的雪就不多,加上其他班同学在一收集,剩下的几点雪所剩无几,不知道今天的天气是零下多少度呢!温度绝对很低,因为我在家里准备吃饭的时候,看见屋子外面冻的鲜鱼都结了大约六毫米的厚冰,我用拳头打,结果厚冰不但没有碎裂,反而把我的拳头打得又疼又冻,只好放在暖气片上暖暖,还有一件事,那就是老师让四个同学去抬水,可那四个同学回来之后说水桶里的水都结冰了,我们没有办法把冰块带回来,就在这时,天空中飘下了轻散的几点雪花。
等到下了第一节课,我和郭睿轩兴致勃勃地离开教室,奔向操场。在冰天雪地的操场,由于刚才又下了雪,所以总算有堆雪人和打雪仗的雪,于是,我和郭睿轩堆了一个由一个大雪球和一个小雪球制成的雪人,我们把刚刚捡到用来装花的破瓦盆放在雪人的头上,再找了一团黑泥巴,分成两半,作雪人的眼睛,郭睿轩很机智,上找了一片树叶,作雪人的嘴巴,“至于鼻子吗,嗯……先不做了吧!”郭睿轩说;
等到下了第二节课,罗圣琨也参与了我们的行列,我们虽然穿着羽绒服,但是还是冻得呲牙咧嘴,决定了!我们这个课间决定打雪仗,这时,我突然发现雪花是这个样子的:;郭睿轩特别惊叹,报纸上说雪花是这个形状的,而这次目睹的的确是这个形状,真的是有一点惊讶,我们想让别的同学也见见,可是这些雪花一落地或者落在我们衣服上就化为水了,该打雪仗了,我和罗圣琨、郭睿轩分头找雪,结果是罗圣琨找的少,郭睿轩找的多,我找的中等多,打雪仗游戏开始了,我们各自把自己找的雪堆弄成一个一个的雪球,第一次射击是罗圣琨向郭睿轩进攻的,他用稀少的雪球,投向郭睿轩的头部,郭睿轩一低头,雪球打在了大楼上,而郭睿轩拿起众多的雪球,该我反击了!疯狂连击!郭睿轩不断地仍早已捏好的雪团,罗圣琨虽然躲了几个,但是有两个雪球把他歪打正着,罗圣琨顿时浑身雪白;第二次战斗是我向罗圣琨发出的,我把坚硬的雪球迅速地扔向罗圣琨,罗圣琨好像早已有了主意,把他准备的雪球也朝我扔过来,两方雪球相对打,最后化为松散的雪,落在了操场上,幸亏我的雪球比罗圣琨的多,他已经扔完了,我还剩下剩余的三个,我先朝他脚上扔过去,他的脚一踢,把我扔过去的雪球踢散了,我又朝他胸口砸去,雪球在他胸口那里撞散了,我又把最后一个雪球扔向他的头部,他没有防备,被我一招命中,雪球由于很散,就到他额头的时候一下子就散了,罗圣琨顿时脸上几乎是雪白的。上课了,我们急忙跑到教室里。
啊!20xx年的第一场雪真美、真好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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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都有第一场雪,今年的第一场雪也应节而至。小雪过后只一两天,雪花儿便夹杂着雨点儿,断断续续地飘落起来。入夜,雪花儿逐渐占了上风,纷纷扬扬地下了一宿,晨起时已经是雪覆万物,好一派“北国风光”了。
小时候常听大人们说:“夏天多雨,冬天多雪。”这应该是庄户人对天气变化的经验总结,久而久之便约定成了一种农谚。巧合的是,这些年夏天的雨少了,冬天的雪也小了,干冷的天气仿佛是在兑现农谚的灵验。
其实不只是今年,这几年山东半岛的雪,就偏向东北部的烟台和威海两地,中南部几乎没下一场像样的雪。即便是下一场雪,也仅仅是象征性地飘上几片雪花儿,算是对冬天的一种点缀罢了。
以往的雪,总是像在和人捉迷藏,久久隐藏在云的背后,迟迟不肯露面。等到你盼得困了、乏了,没有足够的注意力来关注它了,才趁着夜色洒满了城市,洒满了乡村,洒满了山岚和原野,让睡熟了的人们全然不知。今年的第一场雪,仿佛也在遵循约定成俗,趁着夜色悄悄袭来。与往有所差异的是,大风没有给予过多干预,让雪花儿自由自在地随意飞洒,显得是那样的潇洒沉着;把大地覆盖得特别均匀,显得是那样的清新纯洁;田地里的麦苗儿得到了充分滋润,变得更绿、更壮、更旺盛;松柏上的秋叶儿披挂了浓浓的雾凇,把初冬的景致表演得淋漓尽致。略感不便的是,未能及时清理积雪的路段出现了凝冰,交通不是那么顺畅了,但少缺了车水马龙的喧闹、嘈杂和污染,反倒让人们重新享受到了以往的清新和宁静。
这些年,雪后不见雪的情形多了,每每让人感到遗憾,其间不乏人为因素。特别是现在的城市里,即使是下上一场大雪,也很难觅到雪的美景。晶莹柔弱的雪花儿,刚从空中轻轻飘落到地面上,不是被暖冬的气温所消融,亦会被急驰而过的滚滚车轮反复碾轧,瞬间化为淅淅沥沥的浊水,顺道而流,原本想铺就一片美丽雪景的初衷,总是会被人类化为泡影。
或许是上了些年纪,抑或是怀旧的情愫在“作祟”,越是见不到大雪天,越是惦记那漫天飞舞的雪花儿,越是怀念那多雪的往日。
童年的雪,几乎是五天一小下,十天一大下,常常是小雪没脚、大雪过膝,深处及腰。一夜大雪把上学的路给封堵了,害得小伙伴们没法去上学,课堂里显得空空荡荡。而每当大雪过后,村子里都回响起钟声,生产队召集社员们把街上的雪扫起来,再用小推车运到麦田里,给麦田保墒。社员参与扫雪算出工,生产队里给记工分,故清扫积雪不用像现在这样费劲巴力的格外号召,亦无须用“门前三包”的措施加以保证,足见“人民公社”的优越性。
年轻的时候去当兵,来到长白山下才发现,山东的雪,比起东北的雪来,用小巫见大巫来形容一点儿不过。东北的冬天,是雪的世界,兵营内外、山野沟壑,无处不雪。冬季进行的军事训练,是真正的“爬冰卧雪”;冬季拉练走得全是雪路,很难见到一点儿黄土路。好在东北的冬天气温总为“负数”,积雪在整个冬季里都不会轻易消融,故而路上的积雪也很少有机会凝结成冰,穿着毛皮大头鞋走上去,一步一个雪坑儿,久久不会遁失。
时过境迁。大自然不知是要惩罚人类,还是在故意为难人类,“恩赐”的雪越来越少,已无法让我尝到“雪”的享受。于是乎,我只能从茫茫记忆中,慢慢搜索那雪覆万物的壮丽画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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