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二:我的舞台
哭像是我极据代表性的表情。
我还没出生时,在娘胎里天天“唱歌”,天天展示我的“明星风范”,可在娘胎里,一没观众,二没“粉丝”,不过瘾。所以,从娘胎里一出来,我便展示 “唱歌”的本领,整天哇哇大唱,天天开个人演唱会,唱什么:《菊花台》《千里之外》《恋爱ing》《偏爱》……可以说是家中的“歌神”,不是我吹牛。因为我爱“唱歌”,舅舅便给我起了个外号——嚎哥(方言)。这个名,够潮吧!
小时候,我可是一个十足的“慈瓶”,谁也碰不得,谁也摸不得。要是谁把我弄得不开心,没奶吃了,肚子饿了,……“陌生人”(对我来说是不认识的人)碰了我,我都会趴在床上“唱起我的歌”来,或是扑在母亲怀抱里“唱歌”。
听妈妈讲,在我二岁的时候,爸爸把我抱着去学校玩,妈妈的同事想抱抱我,她还没有问我愿意不愿意,也没有“请示”我的“终极粉丝”(爸爸妈妈),手刚伸过去,我可不高兴了,“哇、哇!”——唱起歌来。可能是我“唱得太激动了、太投入了”,眼泪都夺眶而出了,妈妈的同事被我吓害怕了,手赶紧收了回去,哭笑不得了。这个哭泣笑不得,我相信一定是被我“美妙、动听的歌声”给弄的。从此以后,那位老师看见我就提起这件事。
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慢慢地长大,但还没有忘记“哭”这个极据代表性的表情,有时也还常用到这个表情。
在我屡受委屈时,在我无缘无故被人欺负时,在考试失败时,在受在打击时,在做错事时,在被母亲批评时,脸上都会展现出“哭”这种表情。
童年虽随着时间流逝,但这段记忆在我脑海里永抹不去。
篇三:我的舞台
四岁那年夏天,我小小的肩膀第一次背上大大的画板,有些紧张,有些好奇地在妈妈的陪伴下踏进了书画室。说起来都好笑,妈妈送我学画的最初目的,不过是想让我学会静下来,因为我实在太好动了,她常常怀疑我是不是患有“多动症”。
画室里年龄相仿的有十来位同学,围着一张长长的大桌子。桌子的一端摆着一张小黑板,上面一只小花猫活灵活现,两只眼睛特别圆,几条胡须调皮地张扬着真惹人喜欢。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画画。可是我的小手太不争气了,握住的铅笔老是不听使唤,为了画一个圆圈,我涂涂抹抹把画纸都快擦烂了。最后在老师的帮助下,才勉强画上一个椭圆用做头部轮廓。小花猫圆溜溜的眼睛也被我画得快成三角形了,还有那两只尖尖的耳朵也被我画得一高一低,至于小花猫的胡须嘛,更是长长短短像被调皮的小朋友用剪刀剪过似的。最后是用油画棒涂色,我选了一根黄色的油画棒。也不知怎么回事,那根油画棒在我手里就像一条滑溜溜的鱼儿一样老是握不紧,总是不由自主地把颜色涂到线条外面去。唉!多么可爱而“不幸”的小花猫啊,在我的小手下你竟变成了难看的“大花猫”了!我有些垂头丧气的样子没逃过老师雪亮的眼睛。她微笑着走过来看了看我的画,用温和的语气鼓励我说:“咦!画得蛮有童趣嘛!来,我们一起修改修改就更漂亮了。”老师温暖的大手紧握着我的小手,我们一同拿着勾线笔,慢慢地勾画,再用油画棒把颜色涂得饱饱满满的,果然好看多了!
每周一次的画画课我一直坚持了六年,期间还学习了水粉、线描等等。虽然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不是画画的“天才”,可我依然喜欢拿起画笔涂涂抹抹,居然也有模有样了,还常常得到美术老师的称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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