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性作家,麦卡洛对女性情感及心理活动有着深刻的感悟。她在《荆棘鸟》中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众多女性形象,她们如同一颗颗晶莹闪亮的珍珠,使这部小说熠熠生辉。克利里家族三代人中的四位女性——祖母菲奥娜、姑母玛丽·卡森、母亲梅吉和女儿朱丝婷的个性和人生道路各不相同,但是,在共同的女性命运面前,她们表现得自尊而勇敢、叛逆而坚韧。在澳大利亚这个曾经以男性为主宰的社会,为了追求自身的解放与发展,以不同的方式大胆突破种种束缚,哪怕要付出像“荆棘鸟”一样在痛苦中歌唱着死去的代价。
追寻自我的“移民者”
“文学离不开土地。”作为一名年幼就移居美国、年过四旬才回归故土的澳大利亚作家,考琳·麦卡洛有着浓厚的“本土情结”和“爱尔兰民族情结”,她既对爱尔兰悠久的文化传统深感自豪,又为爱尔兰长久以来遭受的殖民统治及其给爱尔兰人民带来的痛苦深感遗憾。因此,她笔下的多部小说都是以殖民主义为时代背景。不过,对殖民主义的痛斥和鞭笞并不是麦卡洛的最终目的,因为在她看来,“被拋弃”的移民者在身份上的无处归依和模棱两可,才是殖民主义带来的最大恶果,于是,对身份的追寻和确认成为其作品的真正用意所在。
不知是有意还是巧合,麦卡洛前后创作的3部以澳洲移民者为主体的小说,恰好对应了3个不同的历史时期,涵盖了3种不同的移民身份:《摩根的旅程》里的故事发生于1775年至1793年,讲述的是以“摩根”为代表的澳大利亚第一代移民,因生活所迫成为流放犯后对家园救赎性皈依的追寻;《呼唤》里的故事发生于1872年至1900年,主要讲述了以金罗斯为代表的英裔移民对重建“理想家园”的追寻;《荆棘鸟》里的故事发生于1915年至1969年,讲述的是以克利里家族为代表的爱尔兰裔移民对自我身份及家园的探寻。从整体上看,3部小说是对英帝国在澳洲殖民史的一番梳理。
可以想见,长期移民在外的麦卡洛在创作这些小说时,有着怎样的身份认同感与代入感。她笔下那些富有诗意且兼具苍凉悲壮之美的环境,那些荒蛮广漠,那些时而发生的热带风暴和草原火灾,不仅使读者体会到浓浓的澳大利亚风情,更使她在陌生世界漫长的闯荡中,回到原本熟悉的文化环境,延续自己的本土身份。
戏路不同,努力相当
日本著名演员高仓健在银幕上一直给观众留下铁血硬汉的印象。在拍摄电影《追捕》时,扮演横路进二的演员田中邦卫对导演埋怨说:“我一直只能扮演猥琐、丑陋、瘪三的形象,这不公平。”
导演对田中邦卫说道:“这样吧,你俩换个角色,你来演警察官杜丘,看看效果如何。”
田中邦卫欣喜地穿上杜丘的皮夹克,骑着马,握着枪。他这一形象一出现,立刻就像一个鬼鬼祟祟的逃兵,笑得剧组人员前仰后合。他沮丧地脱下皮夹克,叹气道:“看来我只适合演反派的角色了。”
导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们只是戏路不同,但努力相当。”
这句话,给了田中邦卫一个很大的启示。从此,他专演极具个性化的配角,而且将这一类角色演得炉火纯青,成为一名炙手可热的演员。
你责怪一个人的审美是没有意义的
时隔多年,再一次来到清华西阶,感觉跟过去已经完全不一样了。15年前,我在这里学过信号与系统专业。当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多年后自己会在这里谈论音乐。
有人说,如果在清华读书不用考试的话,很多人愿意在这儿生活一辈子。我能够理解这种对校园的美好感觉。成为歌手之后,也有人问清华对我音乐创作的影响。我想了想,说:“如果不来这所学校,我可能不会做一个歌手。”恰恰是这样一所理工科院校,当它的人文气息出现的时候,就会特别吸引人。
1996年,我在清华北门的民房里住了一个夏天,遇到了一些流浪诗人和画家。他们的说话方式、生活方式和作品,让我发现原来还有另一种思维方式存在,这对我很有吸引力。也是从那时起,我有了创作的冲动。
上中学的时候,我很不喜欢语文,但1996年我突然发现,我只是不喜欢曾经学的那些文章而已。我喜欢看《凡·高传》《麦田里的守望者》,后来还喜欢看博尔赫斯的书。我写过一首歌叫《风吹麦浪》,其实写的就是这一阶段的记忆。
在大学里你也会遇到情感上的挣扎,在清华恋爱又很特殊。隔壁北大的女同学很骄傲,我们也很骄傲,所以我们就不去北大找女朋友。后来在创作中我也写了很多幻想。孤独导致幻想,幻想导致创作,这是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变过的一个道理。
我有个学长也写歌。有一天他把我叫到面前,说:“李健,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老唱谭咏麟这些人的作品,你为什么不去唱更有深度的呢?”他建议我应该唱罗大佑和甲壳虫的歌。我说:“我听过他们唱歌,但我觉得他们的唱功不行。”
当时我对音乐的理解很多都只停留在技巧上。后来我真正去听学长所说的这些音乐,的确为我打开了另一扇窗。
其实我在音乐上的成长经历特别能够反映当今乐坛的发展趋势,我也是从港台歌曲听起。港台歌曲最简单、最直接,跟人身体上的感觉最接近。说得专业一点,所有流行歌曲的速度基本是每分钟80到90,跟你的心跳是一样的,包括最流行的周杰伦的《双截棍》。
我第一次听甲壳虫的《Yesterday》的时候,是很失望的,我觉得唱歌怎么能连颤音都没有呢?但那个学长跟我说完之后,隔了一段时间,我再听《Yesterday》时,感动得热泪盈眶。罗大佑和甲壳虫告诉我,音乐最重要的是简单和真诚。
后来我又开始听古典音乐,而我最初对古典音乐是敬而远之的。当时我们很多同学愿意听肖邦、舒曼,包括更深一些的斯特拉文斯基,我总觉得他们是在附庸风雅。但真正有一天,当你开始学习音乐,当你听得多了的时候,你才能够真正欣赏古典音乐。到今天为止,我每天听的音乐有一半以上是古典音乐。它是所有音乐的源泉,是海洋,所有的音乐类型都和它有关。比如说甲壳虫,他们只不过是用吉他来演绎古典音乐。我当歌手之后也开始疑惑:为什么有那么好听的音乐,很多人却不听?但现在想一想,我也是那样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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