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熟悉的陌生人作文5
“卖农家鸡蛋咯!五元钱一斤!”
呵,看来卖鸡蛋的老伯伯又来了。每周五回家的路上,我都会听到这熟悉的叫卖声。
从我搬到这儿来,都会看到这位老伯伯每周五来这里卖鸡蛋。他常穿着淡蓝色的衣衫和黑色的长裤坐在草地上,面前放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鸡蛋。虽说他已有六十岁的样子,可眉宇间透着精气神儿。
我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卖鸡蛋卖了多少年了,只知道养鸡、卖鸡蛋便是他生活的方式。
老伯伯待人很友好,生意做得也很实诚。他不会刻意地说自己的鸡蛋有多好,作为农家鸡蛋有多么地道,只是每每有人一脸质疑地问:“是不是真的农家鸡蛋啊?才几元钱一斤?”老伯伯都是一脸的实诚,憨憨地笑笑说:“当然咯,俺自个在村下养着的鸡生的。只是俺觉得这个价钱够生活了便好。人,总应懂得知足啊……”
这一刻,老人那背光的身影竟显得很稳健。
又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老人照常坐在草地上卖鸡蛋。握着手中的钱,虽然不多,却让这刚刚卖出四斤鸡蛋的老伯伯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
这时却出现了一位未曾见过的老乞丐。满头银发,一手拄拐杖,另一手拿着碗,在一身破旧黑衣的包裹下迈着蹒跚的脚步出现了。这位年龄与老伯伯差不了多少的老乞丐在黄昏的路上孤身走着,每每见到一位路人便上前乞讨——理会他的人却很少。老伯伯似乎看到了老乞丐眼中的孤独和乞求,攥了攥手中的钱,一咬牙便走向了老乞丐,把钱放入碗中。老乞丐一脸的感激。老伯伯说道:“唉,人还是要自力更生的啊。”老乞丐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老乞丐走了,老伯伯叹了一口气,坐在草地上,继续卖他的鸡蛋……
不知怎地,卖鸡蛋老伯伯的形象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那形象是那样的陌生,又是那样的熟悉。
最熟悉的陌生人作文6
在我心里,母亲不仅漂亮,而且能干,还是个急性子呢!你看,她娇小的个子,在乌黑油亮、浓密柔润的秀发下,镶嵌着一双很有精神并会说话的眼睛,脸上还总是挂着那美丽的微笑。
可当我面对一盘青菜撅起嘴巴不肯吃饭时,母亲的脸上立刻由“晴”转“阴”了,弯弯的.月牙变成了两条倒挂的钩子,眼睛也瞪得又圆又大。母亲的脸上似乎布满了乌云,看了真叫我害怕。可在我蹦跳着向母亲交上优秀的成绩单时,母亲脸上总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的眉毛变成了一道月牙儿,眼睛眯成一条线,嘴角往上翘着,连脸上的皱纹都突然消失了。这时,母亲的脸上就像吹过的一缕春风,显得格外美丽。母亲啊母亲,您慈祥的脸后面深藏着对女儿无限的爱,我一定让您的脸上永远充满阳光!
我母亲还是个急性子,急性子的母亲看到别人动作慢就生气.有一次,我做作业慢了一些,母亲便来气了,她提高嗓子喊起来:“熙熙快点”。可我还是磨磨蹭蹭的,母亲火了,跑过来使劲揪了揪我的耳朵,我疼得只咬牙,可母亲却说:“我叫你慢,我叫你慢”。我委屈地做完作业,正在整理书包的时候,妈妈走过来对我说:“熙熙,疼了吧!妈妈性子急,不要生妈妈的气了,妈妈以后不再打你了。”
瞧,这就是我的母亲,她既是我的长辈,也是我的朋友。我害怕她,又喜欢她!
最熟悉的陌生人作文7
“熟悉”和“陌生”是一对反义词,这对反义词正好可以用在她身上,再恰当不过。
记得在四年级的时候,她是那样的快活:咧开的嘴角挂着真挚的微笑,像红石榴一般;面容显得那么自然,那么舒坦。下课的时候,她总是这样笑,笑得那么快活,腮帮上露出两个酒涡,真像一朵绽开的山茶花,那光泽盈盈的眸子,恰似花瓣上两颗晶莹的露珠。可是,自从升了六年级之后,这朵山茶花就枯萎了。原来最知心的朋友,一下子,风把距离吹得好远。她变了,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下课的时候,再也听不到她爽朗的笑声了,再也看不到她欢乐的身影了,总是看到一张挂满忧郁的脸,一个落单的背影。原来明亮的眸子,此时也变得呆滞无神,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憔悴。记得有一次,正好是她负责出黑板报,如果是从前,她准会亲热地叫我几声小baby,再拿一些“糖衣炮弹”贿赂一下,叫我帮她出。那时候,我总是假装推辞一下,她就加大“糖衣炮弹”的火力。
后来,总是我多出力,“糖衣炮弹”却迟迟不发射。可是,这次,她却一个人不声不响地排版、涂色,没有来找我。当我看到她一个人在“孤军奋战”的时候,心里真的好难过,好难过……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我不希望我们做一辈子最熟悉的陌生人,我不希望留下遗憾,让我们一起挽回这一段逝去的友谊吧!
最熟悉的陌生人作文8
每天上学,总有一个人在学校门口指挥交通,帮助我们顺利进入校园;升国旗,经常是他给我们播报上周学校的情况。在主席台上,他像一个严谨的高级干部;在学校门口,他却像一个普通的门卫。
清晨,校门口到处都是学生和家长,有的在道别,有的在叮嘱,本来很宽敞的校门口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又十分喧闹。他站在边上,被人挤来挤去,刺耳的哨子声不时响起,穿透清晨的薄雾,响彻学校附近。
不知是被热的,还是急的,他满头大汗,在这秋色渐浓的日子里显得格格不入。但他没有放弃,而是继续吹着哨子,努力挤出人群。
终于,人们开始井然有序地走了起来,人群被分成两拨,一拨是学生,进入校园;一拨是家长,目送孩子离开。他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主席台上,他拿着稿子,开始了他升旗仪式上的讲话。只见他的头一低一低,极有特点,似乎不想见到我们,每次抬头还没有眨眼的时间,便又把头低了下去。这略显滑稽的动作经常让我们低头窃笑。
他的认真模样,配上他那戴着眼镜的方方的国字脸和“小鸡啄米”般的动作,每次都让人忍俊不禁;但他在校门口的满头大汗、使劲儿吹的哨子和沙哑的喊声又让人难以忘记。
我似乎错过了开学典礼曾经介绍过的他的职务,也不记得主席台上曾经读过的他的名字;但我却牢牢地记住了我的学校有这样一个人,这位最熟悉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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