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作家叶兆言说这篇文章更富有个性化和文学性,对高考作文应该从文学性的角度进行评价。苏童则将学生的作文分为两类。一类是作文型作文,按一定的要求去立意作文,这类占90%;另一类是创作型作文,试图从更高层次创造性地表达自己的理解和认知情感,更富有文学性和人文气息。费的作文就属于创作型作文。他认为,高考作文阅卷应该考虑考生的创造性和个性才华,不拘一格,给这类考生深造的机会。
江苏高考阅卷语文学科组组长何永康不同意这种说法。他说,高考作文是选拔人才的一种“竞争”,就必须遵守一条最重要,也是最起码的“竞赛规则”,那便是:审题要准确,作文要切题。说白了,就是命题者叫你写什么,你就得写什么。譬如叫你比赛足球,你就只能去踢足球,万万不可自行其是,去打排球,打乒乓球。排球、乒乓球打得再好,统统不算数。否则,对广大踢足球的考生来说,就很不公平了。
不少网友也说,追求作文教育的多元、丰富和个性是对的,但这不意味着取消考试的形式性要求。片面强调考试作文的多元、丰富和个性,就等于削弱考试及其评价系统的程序公正性。
有人甚至由此引申到我国作文考试、语文教学得失成败这个老问题。两三年前,《南方周末》找了一些著名作家重写往年的高考作文。结果,即使最优秀的作家也未能获得最理想的分数。如果让他们参加一次高考,他们中的一些人可能会因为作文分太低而与自己的理想大学“失之交臂”。
不少人认为,像高考这样的命题作文其实是很难产生杰作的。中国古代科举就是命题作文,有多少传世之作?那些不朽的作品又有几个是在考场上写出来的?这是一个矛盾。一方面要在分数面前人人平等,一方面真正好的作文又不是命题作文能产生的,这势必要委屈一些有才华的人。今天,费滢滢不幸就成了这种考试制度的牺牲品。 也许比较公允的观点是,作文考试模式也好,语文教学方法也罢,如果它们本身存在缺陷,应通过各种程序性的方式去推动和完善。但在完善之前,人人都必须严格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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