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摆脱自己的灵魂,但这是不可能的,遍体鳞伤是唯一的结局。
缓缓地,门开了。
那是另一个世界,不是前世亦不是来生。那是我用尽一生一世铸就的彼岸。
相传有一种花名叫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生生相错。
他们的命运是两不相交的平行线,没有一点波折,面无表情的,静静默想。
却只有在死去的时候,他们都萎缩在泥土里,拥抱,亲吻,死亡——却是永远的相聚。
那是我的水色的另一头,亦是开满彼岸花的彼岸神话。一生一世,永垂不朽。
很想张开双臂,拥抱温暖的风。没有时间的世界,没有红烛燃成冥冥烟尘,流离于此。
有时候想到生命的本质是什么,就会突然迷茫慌乱起来。自己在那个世界活了十年有余,却仍没弄清这个问题的答案。
“生命本来没有名字”生命的本质即是虚无,是茫茫一片的空白。
沙华死去的时候很恬静,甚至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我不知道世上有几个人能够如此安静地面对死亡。
春天是落叶的天堂,有些树叶熬过了冬天,却注定要被春风吹散,凋零。洋洋洒洒。
《说生死》中,寸天说:
生与死,本身就是必须的
就像起脚和落脚
死亡其实并不可怕。我一直执着追寻那个仅属于我的世界。
相信那是一个幻想,用自己的意念和思想支撑起的时空,总有一天会倒塌的,灰飞烟灭,似乎从来不曾出现在我的世界之中。
我心甘情愿。
我看见那水面的浮影,随着水纹一点一点地荡漾开,霎时支离破碎。
人,心,与灵魂。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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