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描写春天的作文1200字 篇5
冬天来了,春天的脚步还会远吗。可,人生冬天来了,还能有春天吗?
时光浅浅,岁月淡淡。手还在敲打着键盘,眼睛依旧没日没夜盯着屏幕,似乎那就是岁月的脚步那般的轻盈,没能看到她掠过水面的身影;直至看到桂花飘落,已然闻不到花香,用来泡酒的桂花也已沉淀,或是红彤彤、或是黄澄澄,亦如是时光的倩影已经压缩为剪影;不觉听不到鸟儿的歌唱,嗅不到荷花的淡香,看不到鸟儿他们的身影,鸟儿是否已去冬眠,荷花亦是深埋泥里,至看得到光秃秃的枝干,那便是岁月的余温却也去重温往日的激情;地上层层叠叠的是不再纷飞的叶子,经阳光的烤晒,风儿的吹拭,雨儿的洗礼,慢慢的、慢慢的与大地融为一体,这是岁月无情的更替,只愿用自己浅薄的生命来换取“大树”这位母亲能够熬过这寒冷的冬季。
轻佻窗外,那还是阴湿的地面,就像是此刻的心,湿漉漉的,该拿什么来驱赶心头的寒气?到这已经大半年,天晴的日子却是屈指可数,那点阳光估计是向日葵也懒得去拾掇,何况是不懂阳光味道的我。抬头凝望,又是灰冷冷的天空,似乎就只有一朵云,像是块巨型的抹布敷在你的脸上,让你透不过气来。倘若说是密密麻麻的云像是层层厚厚的棉衣,那应该不至于如此的寒冷,可见,那云又是那么的浅薄,是轻纱,黑色的轻纱。时时吹来的风,像是刀子,在你脸上刮得生疼,又像是锥子总能穿透厚厚的衣服给你刺骨的痛,风是细小的容不得你衣服上有一点小缝,又是那么的大恨不得一口把你吞噬而去。低头轻视,路面就像是饱尝青春痘折磨的脸,坑坑洼洼不说,还毫无生气。
身边好几个同事,年纪轻轻的却已经有了轻微的关节炎,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气候,感觉整天都是活在煎熬之中,我似乎也收到了感染,不大喜欢这样的天气。这是典型的南方的湿冷,它虽没有北方干冷来的那么猛烈,却是来得那么深沉,北方干冷就像是瓢盆的大雨,往往一瓢而过,扒开泥土表层里面还是干巴巴的,不像南方的湿冷,像是绵绵的细雨,没个停歇,你若扒开泥土,你会发现里三层外三层都是湿漉漉的。我是南方的早已习惯这样的湿冷,可当再次面临它时,还是不能足够的淡定,还有惧色。
想起了年迈的奶奶,岁月的齿轮在碾压,脸上的皱纹像是黄土高原的千沟万壑,身体就像是树干,粗糙的皮,身上还留有齿轮辗压的印记,全然是皮包骨。岁月是把无情的梳子,把郁郁葱葱的秀发梳得稀稀落落的,整个的头发像是爬满凝霜的树枝,抖甩不落。寒冬肯定是她最厌恶的季节,因为就在半个月前,它夺走了他挚爱的人——他的丈夫,我的爷爷。一个个好好的活生生的人,顷刻之间化为冰冷的箱子,沉沉的棺木,埋葬在荒芜的山头成为孤独的冢。老话虽说是“七十古来稀”,似乎八十大几爷爷的离去也变得合情合理,可对奶奶来说,那是与她相伴六十几个春秋,与她经历了相遇、相识、相知、相依、相守,有着酸甜苦辣的生活的人,已然生死两茫茫,我无法体会她那痛,说没就没了。
昨天打电话回去,老爸说,奶奶还是固执的要住在她与爷爷住的那屋里,不愿意跟我们一起住,我的鼻子好酸,眼睛也变得潮湿,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草草的结束了与老爸的通话。
眼因多流泪而愈益清明,心因饱经风霜而愈益温厚,那却不是绝对的,特别对于奶奶这般高龄的人,眼睛已经因为泪水的流逝而变得干涸,心也因为风霜的吹打而变得脆弱。我不知道无情的岁月什么时候也将夺取她的生命,能否熬过这个寒冬。
这个寒冷显得特别的冷,通体透骨的冷,已然快到心房。人生有时就像是光碟,放着放着就卡了,人生更没有前进、快退、暂停又怎么会有从头再来。
老人就像是小孩,她需要的是陪伴、关爱、呵护,我愿每一个老人都能熬过这寒冷的冬季,再看看那春天的万物复苏,闻闻花香,听听鸟语,尝尝甘露,摸摸孩子的面庞。
可我心里知道人生若到了冬季,就没有了春天!
春天描写春天的作文1200字 篇6
蜜蜂终日在旷野中忙碌。于花朵之间飞翔或盘旋。为花卉传递杂一交的孢子,为人类酿造甘甜的蜂蜜。从不见它们作过片刻停留。它们不知疲倦的飞翔,不问收获地耕耘,弱小的身躯却每每淡出在人类温暖的视线之外。
对于蜜蜂的厌恶,由来已久。或许是源自幼儿时父母的一声吆喝,抑或是鉴于乡邻亲朋众口一词的劝戒,总之我对于这种体形弱小肩生双翼尾长毒刺的小东西充满了厌恶。
那时我在农村生活,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碰上农忙时节,父母忙得晕头转向不由气从中来,便吆喝道:“连蜜蜂都知道每天劳作,而你一个大男人却好吃懒做,真是枉生为人!”就是这样的吆喝让我记住了蜜蜂,一并扎根心底的,还有满腹的厌恶。
我一日渐厌恶起弱小的蜜蜂来。厌恶它的飞翔,厌恶它持之以恒劳作的姿态,厌恶它灵巧的双翼和辛劳的小嘴……在我看来,如果没有蜜蜂园丁似的辛劳作参照,人类可能就会过得潇洒一些。最起码,父母就不会在中年时就次第白了发须,篆刻了皱纹,变得发落齿摇丑陋不堪。我同时讨厌蜜蜂那双薄如蝉翼的翅膀,正是因为它的存在才有了蜜蜂的飞翔。而这种无法比拟的飞翔速度让我——作为一个宇宙生灵的主宰者颜面尽失威风扫地。一次次的驱赶和打压失败之后,我越发气愤难平,发誓要给那些骄傲的蜜蜂们一点颜色瞧瞧!
我常常蛰伏一在阴暗潮一湿的油菜花丛中,操持着一根竹鞭,伺机给那些毫不设防的蜜蜂们以迎头痛击。却不想蜜蜂的工作效率惊人地快捷,竹鞭还没来得及落下时它们已完成采蜜工作,加上竹鞭在下降过程中先行投下的阴影提醒越发加速了它们的飞翔。重重落下的竹鞭重重击打在迎春怒放的油菜花一瓣上,稚一嫩的油菜竿随即焉摊了下去,从此颗粒不挂。因此又招致父母的呵斥。尤其气愤的是,有那么一次,我伏击前面花丛中的蜜蜂,左臂上突然传来一阵混夹一着酸、麻、胀等感觉的刺痛。回头一看却是另外一只蜜蜂。匆匆轮起巴掌重重击打在左臂上,那只蜜蜂,可恶的蜜蜂当即就丧了命。
而我,作为胜利者的我,也并没讨到什么好去。回到家里,被刺伤处已经是红肿一片,其中还有蜜蜂不及取出的蜂针。一直打了近一个星期的点滴,那肿势才慢慢平复。“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果真是古不余欺!
对于蜜蜂的仇恨还一直延续了许多年,直到我终于走出农村的那片天空。
旬日前,母亲给我这个当医生的儿子打电话,说外甥女被成群的蜜蜂蛰伤满面浮肿,催我回去瞧瞧。猛然间,我才回想起孩提时与蜜蜂的那些过往。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家门口的李树上结了一个蜂窝。由于母亲长期靠这个蜂窝里面的蜂蜜医治她的便秘。而同村一个新婚不久的堂兄“不行”,要不时拿少许蜂房服用,所以这个蜂窝就幸存了下来。可外甥女却不理会这些,拿了根竹竿去一捅一,招致蜜蜂的围攻。
我抵家时,蜂窝已经不复存在。只见李树根旁燃过的一堆灰烬。侄儿说这蜜蜂害人,是他用麻布袋包着淋上煤油烧死它们的。望着地上漆黑一片无法辨识的灰烬,我忽然平生第一次替蜜蜂感到了可惜。它们本来还可以在花朵间自一由飞翔、劳作,为人类酿造出更多甘甜的蜂蜜……
记得从某本书上读到过,蜜蜂是不会轻易蛰人的,因为当它施展出尾部的毒针时生命也便走向了结尾。这样想来,弱小的蜜蜂是决计不会轻易伤人的吧。而从这群蜜蜂的覆灭来看,与其说它们是死于自己的侵犯,还不如说是死于自己的反抗。
而推物及人、及己及天地万物,我便能得出这样的结论:这是一群不识时务不知进退的蜜蜂。它们骄傲成性不懂尊卑,最终导致了自己的灭亡。而与人世间一些明里暗里上演的倾压、打击、排挤……相比,这群蜜蜂因其存在着飞翔的能为,耕耘的意义,以及其群体毁灭性的打击,反而更能唤一起人们深沉的惋惜和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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