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也许现在的我根本干不出来,我就是一只缺了翅膀的天鹅,永远要生活在乖
乖女的世界。
“你拍二,我拍三。”
我们已是老师心目中的好孩子了,做什么事就更加肆无忌惮。我们都有了自己的死对头,我们的外号也许就是这么传开的吧。你剃了一个娃娃头,全班人都笑了,我只能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偷笑,你那发型的确很好笑。你那“死对头”就更是玩命的笑你,“娃娃头”“娃娃头”不停的叫。你气急败坏了,连我的死对头也去帮他。在愤愤不平下,我们气得写下了这“刻骨铭心”的一段。
“你拍四,我拍四。”
“猪头!”两个少女的笑声在校园里弥漫开来。
“你拍五,我拍五。”
花一般的季节总是要来的,随着桃色新闻在校园里铺天盖地的结网,它也传到了我们俩身上。是那两个死对头!我们眼里的懵懂、不解,在不知不觉中越陷越深。也许,我们都喜欢过一个人,我知道,你也知道,可他们不知道。还有那个下午,我们站在楼梯底,交换了心声。我惊诧,你更奇怪。那两个男孩子的气息在我们的小世界中沸扬。我们都拿他们开过玩笑,都为他们吵架。渐渐的,我们把他们埋藏在了心底深处。连你我都不想看见,只想看见你的脸。
“你拍六,我拍六。”
我家养了猫,你不只一次得来我家看他。你拿来一束花,在他湿润的小鼻子下花香反倒传给了我们。我们都有一个奇怪的念头:“为什么不溜猫呢?”幻想着在林间小道上,树叶纷纷飘落,我紧紧攥着的是你的手。
“你拍七,我拍八。”
班里来了个女生,胖乎乎的,像气球一般。我们都很喜欢她,她戴着一幅黑色镜框的眼镜,就是周笔畅的那种。但是,我的苦恼来了,我不是个吝啬的人,可我实在忍不住了。她有什么秘密,总是推开我,小声地跟你说,我有什么秘密却迫不及待地告诉你们,你总是不耐烦地说:“早知道了,小喇叭头子。”我问她题,她仍然不高兴得说:“不会,不会。”我有事找你,叫了几分钟却总不见你回头。也许,我们的友谊真的变质了?还是我的原因?直到那天,我约你出来玩,你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你没看见,我的心抽搐着。我做了万般准备,等你出现,我低下那你认为“高傲”的头颅,轻声地对你说:“对不起。”你的表情凝重了,吸了一下鼻子,对我说了些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我看见,你的眼眶红着。 我们的友谊破镜重圆,也许,这就是宿命。
……
我们的故事好多好多,六年的朋友,永远留在心灵的联络簿上。我没要你的任何资料,没有发给你一张张的同学录。不需要。你的所有所有都锲在我的心上。
拍手歌一遍又一遍的唱着,毛毛虫和娃娃头就像毛毛虫和树叶,娃娃头和梳子。你知道,是分不开的,你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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