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国风·鄘风·墙有茨》赏析(2)

　　【译文一】字面意思

　　墙中露出蒺藜草，扫也不能扫、扫也扫不完。犹如房室男女事，不可向外对人谈。如果真要谈出来，让人听了觉害臊。

　　墙中露出蒺藜草，要根除它，想也不可想。犹如房室男女事，不可向外详细讲。如果详细讲出来，说来话长讲不完。

　　墙中露出黎草，不可捆扎、不可另放。犹如房室男女事，不可向外去张扬。如果一定要张扬，让人听了觉耻辱。

　　【译文二】字音的辨证关系

　　哲音犹如一面墙，一扫字器尘土扬。善恶构造世间事，贬丑之字不可谈。如果真要谈出来，文明回到裸奔狂。

　　哲音犹如一面墙，字器镶嵌满面墙。投降真理可以扬，翱翔谬误不可谈。如果详细讲出来，不善之家有余殃。

　　哲音犹如一面墙，刚柔想杂岁久长。草杂土、土杂草，纯土、纯草不筑墙。纯草、纯土强为墙，自取其辱，祸起萧墙。

　　【赏析】

　　这是一篇非常重要的训音之作，哲学建立在字音中间，孔子比喻为中庸之德，子曰：“好德如好色，中庸之德至矣。”：“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鱼潜在渊，或在于渚;它山之石，可以为错;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孔子认为：只要和谐，就可以兼收并蓄，因为‘它山之石，可以为错;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本篇用的字器是‘中冓之言，不可说也’，当我们依据‘仁义’字的雅音‘yin yi’来谈‘仁义’的哲学含义时，我们能用‘淫意’来论述‘仁义’吗?男女两性之事，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说，也有花痴之说，为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有诗意。这就关系到‘系辞’的大原则了。

　　大白菜的生长需要大粪，我们需要用‘农家肥’来替代‘大粪’，‘大粪’于餐桌上的小炒白菜而言，就是‘中冓之言’，‘大粪与白菜’这样的‘中冓之言’，说出来真令人饭喷，说出来真是丑陋。这涉及伦理道德本身的问题，毛诗序对《墙有茨》的理解为：卫人刺其上也。资顽通乎君母。国人疾之而不可道也。”说公子顽好女色好到与继母乱伦的地步，孔子想通过此事来隐喻字音之间为什么不要有丑陋的‘中冓之演绎’， 崇尚文明 、过犹不及之系辞诸元，赫然显露出来。

　　这首诗作，真是飘忽不定。我们要记住的就是，依据哲音找字，可以把仁、智、礼、义、信这类的文字宣扬起来，把不仁、不智、无礼、不义、无信的字器放弃或以贬抑的形式来处理。要做到这点，必须用道德观来判断维系、练习、分析、离洗‘章辞之法’。汉字字词的爻变，建立在善恶、美丑相互依存的博弈上，老子说：“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这点儒家、道家都是赞同的，只不过老子主张回到愚昧状态，孔子则主张文明一旦启动，人类社会的进程就开始了从愚昧的此岸向文明的彼岸进军的过程，这是客观规律，我们要尊重这个‘礼’，不能走回头路，孔子批评道家的元音不能变化为‘怨气、愿望’ 这两个字器的‘抱元守《易》’之道是‘尚寐无聪’，一个‘元’音的解读，终于让道家、儒家分道扬镳，真可“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儒家、道家哲学的相杂，真不是中和就能做到的。

　　后记

　　我很久没有解读《诗经》了，今天偶而为之，算是从哲音之杂上这个新角度来解读。这是一种涉及哲音本身的理论，是新尝试。如有错误，欢迎方家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