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诗歌篇三:生活与诗歌
诗人,就是与灵感交媾,分娩出文字的人。但一生缠绵的阵痛,又怎堪忍受?
如果我的生活是一首诗,那么我宁愿不写诗。正因为愈是得不到的东西便愈想得到,我才写起诗来。
幸运的诗人,多有不幸的经历。我从一首首美丽的诗篇中,常常读到的是一个个受着煎熬的灵魂。
有人说,选择文字,意味着选择深沉,这是底蕴,真亦假,假亦真。
自古以来,太优秀的诗,往往出自太忧郁的心。先逢绝境,后出绝唱。
诗就是向着镜里的自己,倾诉无比真挚的爱意,质朴得像水,也珍贵得像水。
写诗就是一个人面对彼岸的情人,一刀一刀地然而是幸福地解剖自己的心房。
我的一生坐在岸边,用诗歌打捞生活的碎片。
凡人在天上飘浮打涡,圣人在地上承受折磨,而诗人,破空而过,划出命运的伤疤,美,原来就是残破。
语言,是思想的交流;诗歌,是灵魂的对话。
灵感是风,在它所到之处,总会飘落些许美丽的诗的花瓣。
诗人,是天真的小孩,在智慧沙滩上,捡取螺贝。
好的文字有着水晶般的光辉,仿佛来自星星。
文学是世界上最孤寂的职业,写作如同一个遇难者在大海上挣扎,永远是孤军奋战,谁也无法帮助一个人写他要写的东西。
写作是和喧嚣无关的事情,它属于黑暗的只有一个人的房间,属于发不出声音的怀念和无法结束的孤独。
一个人如果达到相当年龄,还不失赤子之心,经风吹雨打,方寸间还能诗意盎然,他是得心独厚,他是诗人。
诗人之所以异于非诗人者,不在于他的笃于伦纪,垂教万世,而在于他的发乎性情,沉郁顿挫。
探索的精神遇到诗歌的精神,悲剧就诞生了。
那些最好的文章,是优秀的作家在霞光普照的清晨,用生命最甘美的汁液写下的,他们
自己也清醒的知道不可能重复,这里面一定有我们未知的属于神的部分。
来自于欢乐的飘逝或对幸福的向往,当我写到青春年少的伤疤,写到生长的呓语,祖辈深埋的白骨,写到父母的病痛、劳作,逆光的苦难,当我写到忧愁,诗歌,是不是某串经年不息的雨滴,一直在流。
诗歌在生长,以星子和玫瑰的方式生长,或好似那不曾为家人所期望的美人。
人在世间的唯一任务是忠于自己,真正的诗人总是自己的囚犯:这种堡垒比彼得保罗要塞还要坚固。
战士和诗人是一个神的两个化身。
诗人和作家的特殊光荣就是提醒人们记住勇气、荣誉、希望、自豪、同情、怜悯之心和牺牲精神,这些是人类昔日的骄傲,为此,人类将永垂不朽!
灵感是诗人对于外界事物的一种无比协调、无比欢快的遇合,是诗人对于事物的禁闭的门的偶然的开启。灵感是诗的受孕。
普罗米修斯盗取了火,交给人间;诗人盗取了那些使宙斯震怒的语言。
作家是一个民族或一个阶级的感觉器官,思想神经,或是智慧的瞳孔。
诗,永远是生活的牧歌。
奉灵感为至圣,以露水与花瓣为餐,以草叶为衣冠:他们行吟,他们注定永远流浪。
——感谢那些灵动与智慧的文曲乐章,她们来自至净至美的灵魂国度,为此,诗歌的眼睛将永恒的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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