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中国人总是聪明的,深知“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运用。可总没有什么总结性的东西,直到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面世,但此时中国人此时心里却是五味杂陈,因为说的太对了,以致不愿意明着接受,根据中国人“死不认错”的优良传统,此面厚心黑的经世致用的哲学始终搬不上“台面”但是却在“台下”涌动着。一个笔名是柏杨的中国人总结出了中国人脏、乱、吵、窝里斗、奴性不改、死不认错等民族劣根性,他受《丑陋的美国人》《丑陋的日本人》影响,一直想写一本《丑陋的中国人》,但他钻监狱(近十年)钻怕了,只是1984年时在美国爱荷华大学做了一篇《丑陋的中国人》的演讲。讲实话总是比说谎话引起的波澜大,此后一段时间,报纸上刊登了不少其文的读后感,虽有支持有批评,但在美国的中国人总还是有点思想的,支持是多于批评的。但此文一直在中国大陆被禁,一直到2008年也是在柏杨去世的那一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第一次在大陆出版了这本名为《丑陋的中国人》的书。也许中国人的思想到现在比较开放一点了或是人们早已忘了谁是柏杨了。
我今年辗转得到此书甚为欣喜,便拿到了学校翻看,当有同学问我看什么书时,我不做声,只是让其看书名——
“丑陋的中国人?瞎说什么呢!中国人这么漂亮,这么美丽!怎么能丑陋呢?一看你便是个叛逆的孩子!”
我笑不作声,只是觉得柏杨先生的“丑陋的中国人”的论调到现在依然适用,况且就算我做声了,那也不过只是讨骂罢了。但我作为一名高中生,深深地感到“祖国的下一代要靠我们”是一种讽刺和我越来越害怕“耳濡目染”“潜移默化”这两个成语了。
像柏杨先生和李宗吾先生这种人在中国实在太少了,尽管我们现在倡导言论自由和民主平等,但敢讲真话只存在于共产社会,可我们连全面小康的目标也没有达到。根据我国的伟大预见,我国将在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但我想仅靠这七年就能提高中国人的素质达到小康社会的高素质文明社会的程度是有些困难的。光是“死不认错”就需较长的时间来改变,况且现行的教育制度是功利大于道德的,应试教育只是教给学生怎样拿高分,传授知识并将知识化为内在素质这个方面是应试教育的一个很大的漏洞。中国学生像鸭子一样总是被填啊填,中国人总是有惊人的忍耐力的,这种忍耐力可以理解为“奴性,不反抗”罢,但凡你反抗了,就和其他学生不一样了,那你就是不走寻常路,因为你偏离了大部队,你是另类了,别人都和你不一样,别人都在怀疑你,甚至是讥笑你。和应试一样,老师说,你这样没白没黑的学习是和其他省的学生一样的,你在哪里看到的高中生生活都是一样的,这是大环境。我不敢苟同老师的说法,只想说中国教育偏离教育本质,是和不反省,不知错,人云亦云,不懂创新,不懂变革,不知进步有一定关系的。而这却不能自下而上进行变革,因为中国老百姓只求温饱,他温饱了,便想着好好给上面表现,不“反抗”。中国人喜欢做官,所以达到温饱后也便自觉转向了功利,得到官做后便效法前人为官方式,不管对错,也不认为有错。于是错误的东西就一直错下去。下面的小民也不敢反抗。这和儒学明哲保身的哲学是离不开的,而且这也和中国特产——面子,有关。 鲁迅笔下“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放在如今也是不为过的吧。毕竟中国人的确是有奴性并且死不认错。但凡有人抨击中国人,而且抨击对了,若是弱者抨击他,中国人会用“老子曾经阔过”的阿Q精神给你列出一百条,一千条他的光荣事迹。若是强者抨击,中国人则会用“精神胜利法”心里默念“儿子打老子”,若是这个强者喜欢他自己的特有的东西的话,便就会出现“麻雀心理”(梁遇春《论麻雀及扑克》有提到)。总之是那么麻木。
长和脏,你若说此文篇幅长容脏,我笑而不语,你若说是国民劣根性在历史发展中长,其本质脏,我笑而不语。其实,柏杨先生提到过希望中国人有鉴赏能力。至于什么长,什么脏,我也希望能见仁见智。若说我有心机,那我只好将题目改为“无意义”了。
作为中国人,我希望能得到改变。我不敢想象一个麻木的民族发展下去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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