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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光抒情散文(4)

散文 时间:2021-08-31 手机版

旧时光抒情散文7

  那天,我终于见到他了,这个曾经让我爱过数年,却让我一辈子也无法忘掉的男人。

  尽管我们已经快十年未见面了,但我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是他,远远的看见一个瘦瘦的身影从长途汽车上走了下来,这是他从外面打工奔波的回家旅途,他所有的行旅居然只是一个破旧的小包,不知是生活的压力太大,还是那桩没有爱情的婚姻给他带来太多的无奈与悲哀。他那清瘦的身躯更是显出一脸的苍桑与迷茫,当年那个帅气,风度偏偏的绅士男孩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许我真不应该再来打拢他平静的生活,可是,如果我们身上一直都藏着一个沉重的包袱,如果不能打开它,我想,这将会使我们遗憾终生。

  我们从初中开始了一段不寻常的恋情,也许从那天开始,上帝就注定了我们终生无缘。

  也许是我们当初太年轻,还不懂得珍惜对方。也许是我们走的路太长,还没到达终点,就已经放弃。我们都还没来得及分手,他的音讯就犹如石沉海底,了无音讯。直至最后,我们的感情终究成了泡影。

  如今事隔多年了。我们都有了各自的家庭,各自的人生伴侣。我已别无所求,我并不想去探索他目前的生活状况,到底是幸福、还是无奈?因为我知道自从分手的那天起,他的生活就已经与我无关。可偏偏上天却注定了我们又一次的偶然重逢......我一度的以为再次见到他,不会再有任何感觉,我以为我们的感情从分开那天起,就已经结束了。可是、单纯的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我抑制了多年的思念,在这一刻又全部浮现了出来。我拼命的压制自己的感情,以一个老同学的身份与他相处。可是我发现,我们谁也做不到,我知道这又是一个美丽而错误的开始,我们又开始陷入了进去,无法自拔,虽然他的变化是让我无法预料的,但我能感觉到他跳动的心,和看我的眼神始终没有变。他问我,“是不是一直以来你都很怕我”?我回答得很干脆:“是”。其实,我并不是怕他,我是紧张,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的今天,我还是这样,面对他,我总是心跳加速,手足无措,其实他并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我没有了这种紧张的表情,就代表我对他的爱已经消失了。

  还是老地方,还是老景象,不同的是,我的之间的感情虽然依旧存在,却再也不那么;美丽动,没有幻想,也没有未来,却充满了太多的忧伤和惆怅。家庭、责任......压得我们都喘不过气来,这天,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欲罢不能”。我的家庭很幸福,但是爱一个人却差点使我迷失了方向,我只能选择把这段感情深深的埋葬。也许这是最理智的做法。可是,我发现我很难做到,很难!

  有人说:“如果有一段爱情能让你变得美丽,或是激起你某种潜能和动力,那么,即使这段爱情没有结果,它也是美丽的,是值得你无怨无悔的。就像一朵花的开放,花也许知道,它开完以后就会凋落,它凋落后却不一定有果,但它还是开了,开得那么热烈,在它最美丽的时节”。是的,我觉得我们的爱情就像那朵凋落后的花,在最美丽的时节开了,而且开得那么的热烈。虽然到最后,没有任何结果,但我依然觉得很知足,无怨无悔。

旧时光抒情散文8

  母亲终于下定决心,把家里别无用途的旧书都卖掉。

  她是很念旧,一张老照片,一件旧衣裳,都能勾起她的记忆。家里读书的人,燕子一样,一只接一只地飞走了,留下两位守着巢的老人。但书,依旧多。我们读过的课本,小学到大学的,母亲都觉得重要;儿时看过的连环画,还有一些陈年的杂志,也一本不少地收藏进书箱。母亲守着这些书,打发着接踵而来的琐碎时光。

  收废品的纳闷,“你们家怎么有这么多书?”这句话又足以让母亲骄傲半天,“两个大学生读了十几年的书,能不多吗?”如今,村中能一下拾掇出这么多书的,恐怕只有母亲一人了。不知道从何时,读书突然不时尚了,很多孩子初中毕业,就外出打工赚钱,家长也乐意多了一个挣钱的帮手。村里的书香味越来越淡。

  大哥挑了几本封面完整的连环画收藏,还放在在太一陽一下晾晒消毒,我觉得他是在晒童年。说也奇怪,搁了三四十年无用的东西,打算变卖时,突然样样又值钱起来了。

  我也不舍,挑来挑去,找出几本《一毛一泽一东选集》。因为厚实,当年母亲拿来夹鞋样的。还有一两片旧鞋样,遗落其中。扬一扬纸鞋样,问母亲:“要不要了?”母亲比我更迷惘,反问我,“眼睛都花了,还要它做什么?你们现在哪个还愿意穿我做的布鞋?”我无语,它们曾要是做榜样的,母亲对照着它们,把糊的葛布剪成鞋底、鞋帮的形状,再一针一线地缝起来。我儿时的催眠曲,就是母亲捺鞋底时一抽一线的“嗡嗡”声。母亲的年轻时光,都托付给它们了。

  收废品的手脚麻利,母亲眼也疾,她拣出几本土黄色的小册子,那是父亲上班时的工作记录。母亲把它们整理好,掸去封面上的灰尘。我觉得有趣,父亲退休这么多年了,工作手册还有用吗?随手拈起一本翻看,父亲的字很大,很有个一性一,不是中规中矩地写在横线上,而是以线为行,且微微右斜。

  “难怪当时有人要把你打成右派,一看你的字,就知道你有右派倾向。”我指着工作手册上的字,想逗父亲开心,他正埋头磨菜刀。

  早晨杀鸡,菜刀在鸡脖子上荡了几个回合,也没有抹破鸡脖子。鸡没杀死,父亲却跟自己生了很大的气。哆哝着,刀不中用,人也不中用。母亲悄悄地数落他:就是不服老。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磨着刀,好像跟磨刀石又较上了劲。

  书被收废品的装进几只大蛇皮袋,扔进三轮车拖走了。心中怜惜骤生,如同送别出嫁女儿。书卖掉,就会被打成原形,化作纸浆,不知它会投胎哪一本书中?我会不会再找到它?

  母亲喜欢在夏天晒霉。我也总能有意外收获,从母亲的箱底抄一些“往事”。

  两张薄纸,奖状大小的,是父亲和母亲的结婚证。被母亲端端正正地压在箱底,纸色泛黄,证书上的印制的红花,灿若新彩。这两张纸上,记录着父亲、母亲携手走过的五十年风风雨雨。两个陌生的年轻人,经过这两张纸的认可,走到一起。历经岁月的磨洗,宛如两株老树,盘根错依,理不清根为谁生?

  突然也想留点纸质的东西,一张写了备注的黑白照片,一封满纸情长的平信,或者是一本签了名的赠书,若干年后,思念不会成奢望。

  岁月流转,这些婚上的旧时光,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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